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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金鹦不算什么,打走一个金鹦会再来一个金鹉、金鸽……都是来监视她的,都一样。

她这段日子睡得多,频频做梦,梦见许多往事旧人,除了长兄,父亲,还有皇后姨母,太子表哥,天天跟她斗法五公主……还有少时的他?。

有些怀念。

***

入夜。

打更声敲了两遍,侍卫也开始换防,一阵凉风闪过,卷起一片残叶。

“欸兄弟,刚才是不是有个黑影?”

“喝高了?还是没睡醒?”

“……”

卧在院里的大狼犬蹭地一下站起来,支棱棱竖起两只耳朵,一会儿又“呜咽”着趴下去,盘起尾巴睡觉。

王府后院桃林,宁锦婳提着一盏灯,幽幽道:“你来了。”

梵琅扯下面上的黑巾,气息有些混乱。

“嗯!”他?道:“没惊动别人。”

这是宁锦婳交代的,说王府守备森严,如果?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便当?她没说,算了。

梵琅知道不该来的,可他?忍不住。他?闲赋这段日子做过许多事,跑马,狩猎……什么招都使了,心口那股热血就?是下不去,越不想,越翻涌地厉害,快把他?憋疯了。

在收到宁锦婳传话的那一瞬,身体先理?智做出反应,他?还没想好见面要说什么,人已?经到这儿了。

“你的伤……还疼吗?”

寂静的夜色下,心里那头猛兽肆意奔腾,他?连“王妃”都不叫了。

宁锦婳点了点头,“痛的。日日疼的不能安眠。”

微弱的灯光映着她莹白的脸颊,她近来胃口不佳,南下北上请了好几?个大厨,变着法儿给做好吃的,养得面色红润,肌肤紧致,打眼一看就?气色很?好。

偏偏梵琅是个睁眼瞎。

他?默然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我府上有个江湖郎中,专攻外伤,你拿着。”

宁锦婳看了看,从他?手?中接过。两人不免挨得近些,一阵撩人的幽香钻进鼻尖,梵琅恍然想起初见时,她高昂着头颅,头上珠钗翠环,尊贵又傲然。

她当?真受苦了!

当?然,这是梵统领的臆想。

当?时宁锦婳盛装华服,现在是深夜,她总不会出来一趟还敷个粉。头发?也随意用?一根簪子挽起来,整个人显得羸弱单薄。

梵琅真心实意地心疼了,狠声道:“我一定给你报仇雪恨!那些杂碎,等我捉到……”

“他?们是谁?”

宁锦婳忽然抬眸,“说来可笑,我平白无故受了惊,还不知道伤我的人是谁呢。”

她问过陆寒霄,那男人只道:不会让你白受罪。

其余便没有透露了,她知道,这不属于她“应该”操心的范畴,他?不会说的。

“城外山上的响马。”

梵琅倒没藏着掖着,直言道:“以后出门要带足护卫,南地不比京城,这里民风剽悍,很?乱。”

滇南地势险要,原本有很?多小部落,各自?为政,朝廷管不了,便扶持其中一个部落,以南人治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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