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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枝鸢原定晚些时日再订婚,却不知怎么的,要将婚事提前至近些天。

孤启握着的银箸顿在了半空,嗤道:“菡王究竟是方知晓,还是怀着别的心思,不肯告知……”

“殿下,奴有要事,还请王夫允奴见殿下一面!”

“殿下同王夫一道用膳,岂容你擅闯。”

门外的声音熟悉,不是昨夜的姣郎又是谁,郁云霁听闻有急事,便道:“弱水,让他进来。”

第11章

月溪阁。

郁枝鸢看着眼前持白子的人,道:“老师意下如何?”

眼前的男子一袭淡色衣袍,端坐在书案前,他没有冠发,一头柔顺的乌发散落在肩头,宛若降临人世的谪仙,悲悯的看着世人。

“恭王殿下的问题,恕我不能回答。”他淡声道。

郁枝鸢也不急,弯唇一笑:“我敬佩老师的才学与能力,故而同老师说这些,互利互惠之事,何乐而不为?”

男子掀起薄薄的眼皮:“我才疏学浅,这等事是做不来的,夜深了,水汽重,我便不留殿下了。”

被他这般下面子,郁枝鸢也丝毫不恼,仍轻笑着:“老师思量几日再答也不迟,那学生先退下了。”

夜风将烛火吹得跳跃不止。

“这,太师三思啊,若是当真答应了恭王殿下,将来皇储斗争,损了您的羽翼,却不一定……”小侍有些焦急,“请您明哲保身,这也是老太傅的心愿。”

“你说,皇家姐妹之间,当真能有什么姐友妹恭吗,”溪洄淡淡的开口问道,他像是对此兴趣不大,仅随口一提。

芜之为难:“太师大人,我不好多说啊……”

“嗯,有什么不能说的。”溪洄捻着手中的白玉棋子。

芜之道:“我倒是觉得,皇家姐妹之间,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姐友妹恭,无一不是姐妹阋墙,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

芜之还是半大的儿郎,这个年纪的儿郎最是对什么都好奇,溪洄也不拘着他,让他说,也任他说。

“那你觉得,我不参加这次斗争为好,是吗。”

芜之立即道:“自然,若是老太傅还在世,自然不希望您参与党争,我也觉得,一切都没有独善其身更好……”

溪洄不置可否:“那也要看,站谁。”

啪嗒,修长的指尖松开,白棋入局。

——

彼时,半月堂。

姣郎委委屈屈地扭来,朝着她跪下道:“殿下,奴一心为着殿下,却不想,王夫哥哥做出了这等丑事,有辱殿下的颜面,奴这才当即来见殿下拿个主意……”

郁云霁瞧了身旁的孤启一眼,见他嫌恶的看着姣郎,心头微紧。

正是赐婚的紧要关头,她只求孤启好好的,不要动不动便发疯。

“什么事?”郁云霁问。

姣郎难以启齿般:“王夫他,如今已身为殿下的正夫,却心中惦念着旁的女子,做出了有辱门楣令人唾弃之事,他,私藏了女子的物件。”

他这话一出,孤启面色当即微变,眯起眼眸看着地上的姣郎。

姣郎知他疯癫,不敢与之对视,瑟缩道:“殿下,奴句句属实。”

郁云霁看了孤启一眼,抵着下颌问他:“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岂能听你一人红口白牙,你可知污蔑王夫是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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