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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穿刺公:你毁了我的一切!!苦痛恩赐众生苦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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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持剑而立,怒视着高台上的赛门,一双湛蓝色的眼眸熠熠生辉,倒映着怒火与杀意。

「主君,抱歉,我不仅未能为您斩杀敌人,还因为无能令他绕过我向您发起袭击。」

塔梅尔兰运用同心能力在心中歉意道,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责与愧疚。

「无妨,穿刺公的战力远超寻常辉月,是这次战斗里最棘手的敌人,你能拖住他那麽久为我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已经很厉害了。」

夏明宇在心中宽慰道。

这时又是一道璨金色的流光从远处极速赶来,挡在了黑发青年的左手边。

魔力散去之后,所露出的身影正是海格克斯。

在收到殿下的命令后,他便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而来,如今终于在最终的决战爆发之前赶了过来。

哗哗哗。

二人一左一右,同时爆发魔力,璨金色的魔力洪流与湛蓝色的魔力洪流直冲天际。

站在高台上的赛门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海格克斯能活着赶过来,就说明北境之主那个混蛋要麽已经死了,要麽就已经丢掉盟约独自离去了。

前者概率不大,毕竟杀死一名辉月强者与打败一名辉月强者,完全是两种天差地别的难度。

后者的话,几乎可以确定了。

一个能够回复魔力的太阳之子就已经能跟他僵持不下了,再加上一个能令北境之主退却的熔金泰坦...赛门清楚,单靠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杀死夏明宇了。

是时候了,该动用吾神赐予他的苦痛恩赐了。

银发男人那双血红色的眼眸渐渐变得坚决。

簌簌。

赛门扇动背后的蝠翼,化作一道血色流光从高台上一飞冲天,一直飞到数千米之高的云霄之上才堪堪停下。

而始终注视着他的夏明宇望着那道消失在云端的身影,眉头紧锁。

对于这位缔造东境苦难的首恶,夏明宇肯定是恨不得立马送对方下地狱。

但是他又很清楚,仅靠现在还未突破至辉月阶位的塔梅尔兰与海格克斯,想杀死有着辉月上位战力的穿刺公无疑是难如登天。

「塔梅尔兰,穿刺公是放弃战斗逃离了吗?」

夏明宇向身旁仰望着天空的金发青年询问道,他知道对方的感知能力要远超自己与海格克斯。

「没有,他还停留在云端之上,并且位置没有移动。」

塔梅尔兰仔细感知魔力之后,迅速回答道。

不打也不逃,反而站着不动?

夏明宇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怀疑赛门说不定手中也有像兰登动用王子加护暂时提升到辉月阶位的杀手鐧。

「塔梅尔兰,能用你的日冕斩把他打下来吗?」

「抱歉主君,距离太远了,即使我全力挥剑也会被穿刺公轻易躲开。」塔梅尔兰歉意道。

「我可以使用踏云的恩赐追上去,但那样的话说不定会中了穿刺公的计策,万一我追上去后他又立刻冲过来袭击您...」他欲言又止道。

尽管塔梅尔兰话未说完,夏明宇已经能理解他的意思了。

若是穿刺公再度来袭,那麽在塔梅尔兰看来只有海格克斯一人的话是无法确保他的安全。

「我也是这麽认为的,比起杀死仇敌,最重要的还是守护好殿下的安危。」

一旁的海格克斯平静道。

虽然他对穿刺公恨之入骨,但理智告诉他,殿下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况且他相信只要殿下活着,迟早有一天整个世界所有的罪恶之人都会迎来他们该有的惩戒,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穿刺公。

然而下一瞬间,惊变便发生了。

云端之上。

确认这个距离足够躲开来自地上的攻击后,赛门·克莱才停止了飞行。

「众生苦杯。」赛门低声道。

下一刻,一只华丽的黄金杯便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上。

而在杯壁上,刻满了无数细微到栩棚如生,正在痛苦呻吟的人脸浮雕,与那黄金的材质形成了强烈反比,令人不寒而栗。

银发男人直视着手中的黄金杯,眼神里闪过一丝遗憾。

这正是他晋升麻木司教之后吾神赐予他的苦痛恩赐,能将生灵的苦痛汇聚到杯中酿成能提升力量的苦酒,使用一次需冷却十年,且会多上一条使用条件。

上一次他就是通过饮下苦酒才成功从弦月阶位的吸血鬼普升为了辉月阶位的吸血鬼大公。

苦痛圣杯也因此多了一条使用条件:那些被榨取苦痛的生灵必须得是心灵千疮百孔,已经彻底麻木的才,且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得是自己才行。

这也是他为何强行推动初夜权的原因。

在赛门本来的计划里,他应该在成功举办第十次最为盛大的奴隶拍卖会后,借着这场伟业成功突破到辉月阶位的最顶端。

然后再推动几种跟初夜权同样折磨人的律法,让整个东境所有平民彻底变得麻木后发动众生苦杯酿成一杯满满的极品苦酒,藉此一举突破到日轮阶位!

最后就是克莱一族吞并索西亚的计划..

只可惜,这美好的一切,都被一个人给打破了。

「夏明宇。」赛门咬牙切齿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等他饮下苦酒突破到辉月阶位的最顶端之后,就把那个该死的混蛋千刀万剐,再吊着一口气弄成「无肢人」。

他也想尝尝十四亿殿下的麻木之力与其他人到底有什麽不同。

「众生苦,发动!」

下一刻,赛门手掌上的黄金杯便爆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与此同时。

偌大的东境土地上,一个个目光呆滞,衣衫槛褛的平民身上,溢出了一道黑色的气流。

随后这些黑色气流就像是万川归海一样,不约而同地朝着东境的中央位置汇聚而去。

哗哗哗。

无数道黑色气流在赛门期待的自光里汇聚到他手中的黄金杯之中,并逐渐酿成一团漆黑的苦酒口只是随着涌来的黑色气流渐渐消散,银发男人看着手中只填满一半的黄金杯,露出了无比错愕的神情。

不该啊,就算奴隶之都被扬了,整个东境所有的麻木之人身上苦痛加起来也不应该只酿出这麽少的苦酒。

到底...发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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