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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继父—有人可依.无处安放(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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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咏心最近十分消沉,内疚又不安的情绪,折磨的她几天都睡不好觉。

好一阵子没见的妈妈终於结束出差回家,见到妈妈的瞬间,她的心情复杂,竟是有些抗拒的。

她明明就很想念妈妈,也很爱妈妈的。

但母亲的出现,好像打破了她某个不可言喻的梦,将她硬生生的,拽回了现实。

那个梦,她连想都不敢想。

虽然很美好丶很有安全感,但参杂在其中的,是?渎丶是背叛。

她意识到自己无处安放的情意後,抱着兔子玩偶,羞耻的哭了好久。

用尽所有她知道最恶毒难听的辞汇,往心里扎,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书房不许再去了。

接下来好几晚的餐桌上,她腻着罗铃,避开继父探究关切的目光。

但她实在不会演戏,做不来自然拉开距离,只能硬生生的撕扯。

继父敲了房门,坐在她荒废已久的书桌前,软着声问她怎麽回事。

她埋在被子里,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又不能说出实话,一通胡说八道丶敷衍了事,连她都记不得自己胡诌些什麽。

她只听见男人隐忍的叹息,温热又令人眷恋的大手,揉散了头顶的发。

她听见脚步声由近而远。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眼泪同时滚了下来。

她终於,在她和继父间,撕开了安全的距离。

但怎麽能疼成这样?

*****

高三期中考结束後的某个下午,罗铃反常的早早就回家了,她眨着明媚的眸子,勾着何咏心的手肘,问她想回从前的家住,还是住到德和一品去。

她继父送她的成年礼物。

「是前继父。」罗铃对女儿抛去一个媚眼,娇滴滴的纠正她。「我们离婚了,妳收拾一下行李,整理好我们再搬。」

她哼着歌,离婚这件天大的事,似乎并未对她造成什麽影响。

罗铃仍旧没心没肺,甚至连白知羲都一如既往工作丶生活,这对离婚夫妻甚至还能在餐桌上,言笑晏晏的讨论起下一季的业务目标,半点埋怨或尴尬的情绪都没有。

何咏心却是整夜整夜的作恶梦,显而易见的消瘦萎靡。

幸好还有升学压力给她当藉口,否则她实在难以面对那两人的关怀。

要搬出去的前一天,她放学回家,这个时间家里不会有人,即便是王妈或王伯,都会在後头忙碌,不会待在主屋。

她一如既往的绕到白知羲的书房,再「经过」他的房间。

房门虚掩,何咏心皱了眉。

平时不会这样的,他那麽细心,怎麽可能忘了关好门。

悄悄推开门,却见继父躺在床上,何咏心惊了一瞬,忘了自己设下的规矩,忘了要保持距离,随便丢了书包,便匆匆往他身边赶。

平日里绝对强势的男人,脸色疲惫虚弱,双颊泛着病态的红晕,皱眉闭眼而眠。

他身上甚至还穿着西装。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伸手探了他的额温,果真发烧了。

类似这样的经验,何咏心多的是,但明知这只是生病发烧,心里却慌乱的发颤。

他在她心里,向来是矜贵而强悍的存在,此时却像是要碎了一般的躺在床上,令人心疼。

白知羲懒懒的睁开了眼,确认自己闻到的暖甜香气,不是作梦。

他的小姑娘来了。

不躲他了。

真的来了。

「我丶我看到门没关好……」她咽了下口水,「你发烧了,我去请王妈给你找医生。」

「睡一觉就退了,找什麽医生。」他困难的开口,喉咙发乾,声音又粗又哑。

他狂妄的发言,似乎戳到了她,她显而易见的变了脸色。

小姑娘没想管他的意见,就在他面前拨了手机联络王妈,然後仰着自以为高傲的小脸蛋,可爱到不行的宣布要给他换衣服。

白知羲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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