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夺取(1 / 2)
破晓未至,夜空已亮,一丝微光自窗帘的缝隙倾泻而入,淡淡地延伸至起伏的身躯,正落在男人裸露的腰背和她微张的腿,却无法照亮漆黑的室内。弥漫情欲与淫靡声的卧室,急速升温,欲望烬焚,宛如地狱的业火熊熊燃起。
嘉敏被他凶猛地侵犯,小舌被他咬了不止一下,唇舌间的津液被他吸走,愈加乾涸,缺氧产生的迟钝感,令她没有来得及阻止他的魔抓伸向腿心。拍打她的大腿,分开双腿。齐雪枫吻得动情又霸道,凭藉雄性压倒性的优势掐脖子深吻,像是假人般一寸一寸被他刻痕,脑中只有羞愤欲绝而随之引发的厌恶。
「你逃无可逃。」
指节没有做任何前戏或是爱抚,指节卷起,搅动发涩的阴道。她的下身骤然收缩,吞噬着身体习惯与欲望混合的畸形产物。指头空是摩擦着内壁,只有被羞辱的耻感。
尽管不爱湿,他的指头仍旧放纵,指腹的茧子恣意抚弄阴核,在相思豆与潮湿蜜穴间徘徊,淫亵泛滥。
因亲密而黏腻,再到激起的痛苦。
「啪!」
掌心清脆地打在他脸上。
「够了,我好讨厌你。」嘉敏对他的憎恶远超以往。
突然间脸上被来一记耳光,齐雪枫刹那发懵,他的女人从来没有反抗过。这一次破天荒强烈反抗。
「你讨不讨厌毫无用处,嘉敏,我没有那麽容易被你激怒。」与他一概的性格相反,他的说话方式是从容中掺杂了些懒音,慵懒又傲慢。一只手拍拍她的脸蛋,「你瞧你,双目无神,全都是怒火,你还是怨恨着我。」
「你本来就招人恨。除了步步紧逼,穷追猛打,就是不停考验我的感情。我跟你在一起再辛苦不过了。」她的酸涩暗暗涌起。
「是啊,但因为我爱你。」话锋一转,恢复刻薄:「敏敏,你的美所有男人都会爱,但你只属於我,要想跑没那个可能,继续恨我又何妨。我们一起度过五年的时间,喜怒哀乐贪嗔痴,全都经历过,光靠怨恨支撑着是支撑不到现在的。」另一只手则掌按在每根都精心打理得柔顺整齐仿佛像是丝绸的头髪,手臂构成了铁栅栏,呢喃道:「亲爱的,既然那麽介意我,难道不是还忘不掉我们之间的芥蒂。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好吗?我爱你。」
发丝牵动引起头痛,他亲一缕发。嘉敏目视着齐雪枫低头啃咬锁骨,明显感到灵巧的舌留下水痕。趴在她身上的是戴着王冠的骷髅,正要吸乾她的血液。
男性的体重压在她身上,性器整根贯穿其中,不合时宜的快感似利刃般割裂她的思绪。头髪被他抓紧,那股恶劣的掌控欲唆使他弄得更狠,嘉敏为身下的抽插而苦恼,男人的体液混着淫水,汇流成名为爱液的泽国。
嗓子里的呜咽渐渐开始伴随横冲直撞,每一下如捣药般捣碎她的幻梦,亦使身体敏感更甚。不受控制地轻微摇动,全凭本能地囊括着,索求着,渴求那股炽热,想要把疯狂的性揉进肌肤表里,渗入骨血。
齐雪枫的专横跋扈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捏着她的乳房,轻蔑地拨动。无需近距离的观察,只一点微微的呼吸变化,女人的心思暗潮汹涌。如正依偎的姿态,她兴许也是抱着这样朦胧的感情吧。他的手指抚琴似的点在花蒂,而阴茎有条不紊地冲撞。并轻轻靠在她耳边,「未婚夫的义务履行如何?嘉敏……你不回答我会干你一天。」
欲望如把灵魂剥离,嘉敏嗓子眼里冒出了「嗯」的颤音,就当是回应他说要做一天的肯定。
禁欲半年突然开荤,将往常粘稠的性爱变为洗礼。贵公子的猖狂和平日里在勾心斗角间积压的暗恨全都用在操弄心爱的女孩身上。粗壮硬挺的性器来回抽插,几乎把阴道口肏肿。
天已大亮,窗帘透光,卧室的色调从冷到暖,她才委屈地叫他快停,却换来的是他故意延缓射精。阴茎缓慢地蠕动,力求充分完全地贴合阴道,紧密合为一体。从快意到酥麻,让她情不自禁颤抖。这举动仿佛她怂恿他,任何一点反应都能令他十足兴奋。
胯骨猛撞着她,整根阳物不停息地榨取她。窒息的性快感席卷全身,直至雨後湿润的紫罗兰香被石楠的腥臭取代才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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