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挪威(1 / 2)
32 挪威
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两人的关系在经过激烈的床上运动後得到明显的缓和,基本上算是和好如初,除了她脚腕上那条链子仍然绑着以外。
不过由於Glasshouse还处於不稳定的状态,楚思的空馀时间依旧少得可怜,每天只能抽一小段时间跟秦夙视讯一会儿,每次都挂着硕大的黑眼圈,让秦夙心疼不已。
秦夙再次回到之前那段百无聊赖的日子,这次她连房间都出不了,对她来説跟坐牢没什麽分别,唯一的娱乐就是看剧和打游戏,活脱脱一个隐蔽青年。
不过现在她有一件事情每天必做,就是做甜点。
原来之前她做的草莓甜点并没有被丢掉,她放在冰箱里的甜点被仆人偷偷拿给楚思了,他把她做的甜点全都吃个遍,每一种他都很喜欢。
老实説秦夙的厨艺并不精湛,不过楚思不在乎,味道是其次,最重要是甜点出自於她的手。
於是他命令她每天都要做一份甜点给他。
秦夙认命地拿起打蛋器,摇头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面粉和糖霜漫天飞舞,宛若雪花纷飞,甜腻的香气填满每一个角落,秦夙天天浸泡在这样的空气里,感觉血管里流淌的都是蜜糖。
今天做的是草莓酱松饼,她熟练地将搅拌完的面团倒进模型里,放进预热好的焗炉,面团缓缓膨胀,渐渐变成美丽的金黄色。
香喷喷的松饼出炉,扫上草莓酱,如同在冬日里新鲜冒烟的血液。
秦夙正要叫来仆人将松饼拿给楚思,就聼身後传来开门声,楚思脱下西装外套朝厨房走来。
秦夙还拿着果酱瓶,吃惊道,“今天不用忙吗?”
他搂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耳朵,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都处理好了,暂时可以休息一下”
秦夙将松饼端到楚思嘴边,“你来得正好,刚出炉的松饼,你尝尝”
他大口咬下去,红色的果酱沾在他嘴边,秦夙狡诈地眯起眼睛,踮起脚尖凑近,伸出舌头舔掉那酸甜的酱汁,“好吃吗?”
楚思眸色一沉,用指尖撩起果酱,涂在秦夙唇上,丰满的唇珠如同娇艳的果实,引人犯罪,他低头吸吮她的双唇,发出暧昧的水声。
比起甜点楚思更想吃别的东西,松饼很快被彻底遗忘,草莓的味道和黏稠的液体从厨房漫延到卧室。
这个草莓味的吻直到天黑才结束,楚思调好水温,将她抱进浴室巨大的浴池,仔细地清洁她的身体後回到床上,给她从脖颈到小腿的全身按摩。
安神的香薰油滴在身上,秦夙闭上双眼享受楚思的服务,聼他説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或许几个星期,或许几个月”
秦夙恍然,难怪今天做得这麽疯狂,原来是要预支未来几个月的份。
“哦” 她回答。
“你不问我去哪里吗?”
“去哪里?”
“挪威”
“哦”
“你不问我去做什麽吗?”
“做什麽?”
“去拜访一位科学家”
“啊,这样”
她的回应很是冷淡,楚思扳过她的脸,不满道,“你不会不舍得我吗?”
眼看楚思下一秒又要闹脾气了,秦夙的求生欲终於升起,她撑起身体在他脸上啾啾地亲了几下,“当然不舍得啊,可是你要去干正事,我不舍得又能怎样?难道我叫你别走你就不走吗?”
楚思说,“你可以一起来”
秦夙难掩惊讶道,“可以吗?去挪威?”
“嗯”
她挑眉,“不怕我逃跑吗?”
楚思反问,“你会吗?”
秦夙正色下来,拉起他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脖子,“我的命都是你的,主人”
楚思的手指能感受到薄薄皮肤下脉搏的跳动,像是一只小鹿,只要他一用力就可以结束她的生命。
她完全臣服的姿态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五指收紧,顺势将她推倒,秦夙後脑撞在枕头上,她克制挣扎的本能,任由他继续发力,逐渐供氧不足,眼前发黑。
就在陷入昏迷之前,脖子的束缚倏然消失,空气涌入喉管,她剧烈咳嗽起来,还没喘过气咽喉就再次被握住,楚思顶开她的双腿,轻易进入那仍然湿润的阴道,如同疯狂的野兽那样顶撞。
翌日,他们坐上私人飞机前往冰雪的国度。
在飞机上楚思告诉她关於那个科学家Noah的事迹。
他是个毋庸置疑的天才,在化学领域无人能及,无数的组织和国家政府前仆後继地想拉拢他,然而他行事飘忽,做事全看心情。
当初粉钻的研发遇到瓶颈,整个Glasshouse的科学家都束手无策,老King开出极高的价格请他参与研发,但他无动於衷。老King没有放弃,亲自上门拜访,一如所料被拒之门外,老King拿出三顾茅庐的诚意,每天准时到他门前报道,持续了三个月。
某天Noah终於给他开门了,还邀请他参观他的实验室,Noah看了眼老King拿来的粉钻配方,轻描淡写地修改了几处细微的地方。
然後粉钻就成功造出来了。
至今没人知道那天Noah爲什麽会开门,後来老King上门道谢,Noah却没再开门,甚至开啓警报系统将他驱赶。
“原来他叫Noah啊” 秦夙说。
“不是,Noah只是外界对他的称呼,因爲他长居挪威,而Noah是挪威常见的名字,大家便都这样称呼他”
“怎麽,你认识他?” 楚思问。
“算是吧,不记得多少年前接过一个任务,刺杀一个住在挪威的男人,他住的地方很难潜入,我连门都没进就被机械人抓住了,我以爲自己完蛋了,但机械人没杀我,反而将我带到那个人面前,他问我刺杀的报酬是多少,给了我三倍的钱,然後就放我走了”
秦夙回想起那次见面,笑了一下。
楚思警惕地问,“笑什麽?你很开心吗?”
“不是,只是那个人......” 秦夙决定卖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楚思十分烦躁,满脑子都是年轻的秦夙被神秘科学家英雄救美,在挪威孤男寡女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秦夙怎麽都不肯说,他只能自己生闷气。
飞机降落时地平綫正好升起第一綫晨光,橙黄的光芒唤醒这片雪白的土地。
冰冷纯净的空气窜进肺部,仿佛心灵都受到净化。
今年的天气不太寻常,五月将近,雪还下得恍如严冬,铺天盖地的白雪似乎能将一切污秽隐藏。
山川绵延不断,楚思驾车进山,除了秦夙谁也没带。
优美轻灵的音乐流淌车厢,楚思车开得非常平稳,秦夙眼皮逐渐变得沉重,头点着点着就靠着车窗睡着了。
茂密的松树林之中格格不入地屹立着一栋非常现代化的建筑,比得上美国硅谷的高科技研究所。
建筑物四周安装了高规格的安保系统,宛如钢铁堡垒,毕竟Noah这样的科学家总是处於被绑架和被暗杀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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