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蘖(2 / 2)
傅闻樱的话一出,另外三人都流露出错愕的神情。
「妈,你跟玥宁说了些什麽?」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不愿相信母亲的话。
「这是我和玥宁之间的事。」语气中渐渐透露出浓烈的不满「你在记者会上面说的,也不曾跟我们商量,又有什麽权利过问我说了什麽。」
「妈,我只是……」
「宴臣,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你爸同意了,我也迫於无奈同意,可玥宁呢?你又凭什麽逼她上轿?」
上一次,他以身入局,借叶子的事让自己母亲愤恨自首。
这一次,他自导自演了一场好戏,企图让所有人和事按照自己的剧本走,却忘记纪玥宁从来不在他的编排之中。
「宴臣,你想清楚了再来见玥宁也不迟。」
母亲的话言犹在耳,孟宴臣一夜无眠。
眼下心乱如麻,又如热锅蚂蚁,是怎都想不清楚明白的。
带上本就准备好的文件,以及傅闻樱交待的补品,孟宴臣决定先见到人再说。
半掩的房门是不甚好的预兆,果然病房内空无一人。
全身的血液瞬间全涌至脑门,一个又一个令他惧怕的想法充斥着,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幸而仅存理智让他找到值班护士,才知道她只是带孩子洗澡去了。
远远看到育婴房的玻璃窗外,专心观察女儿洗澡的人,孟宴臣彷佛要软瘫在地上。
直到他站到自己身旁,纪玥宁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孩子,两人挨着肩,默默凝视着护士手中的小人儿。
「孟宴臣,孩子叫萌蘖好不好?」漫长的寂静,是纪玥宁先去打破。
「萌蘖?」孟宴臣大感意外,又有点不敢置信「不庆宴赏羡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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