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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镜泊动作倏然一顿。

他有些晦暗不明地直起身,看着面前的人有些兴奋地仰起头:“九渊方才是吃醋了是吧?”

——方才他用危阑刺激时,某人说着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暗暗不爽了。

燕纾神情间控制不住浮现出一抹得意,没有注意到对面人莫名紧绷的身子。

他笑嘻嘻地还要凑上前,下一秒忽然感觉眼前一黑。

谢镜泊莫名再次将烛火一瞬吹灭,直接揽着人的腰,将人不由分说按回了床上。

“睡觉了。”

他的声音莫名有些沙哑,燕纾挣了挣,只听着旁边人闷哼一声,紧接着隐忍般开口:“别动。”

燕纾心中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下意识止住了动作。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听着旁边人终于无声地舒了一口气,慢慢松开了放在他腰间的手。

“师兄快睡吧。”

他慢慢翻了个身,背对着燕纾,低声说了最后一句话:“好梦。”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轻轻笑了一声全做回应。

——我在梦里……可见了你太多次了,谢镜泊。

强压下去的疲倦感终于再度袭来,燕纾微微侧过身,指尖勾住谢镜泊垂在身后的长发,终于满足地合上眼。

——不要……再是梦了。

·

燕纾这两天倒都过的很安稳,甚至算的上恣意。

长老殿那边严惩了三长老的恶行,却也将之前悬火令之事一并推到了他身上,算是完全舍去了他这枚棋子。

十三宗的人基本都已来齐,四方大典迫在眉睫,连明夷都隐隐忙了起来。

姜衍却倒是日日都往他这边跑,仿佛完全不担心四方大典一般,每天给他灌下一堆稀奇古怪的药,喝的燕纾感觉自己都被这苦药浸入味儿了。

但姜衍的脸色却还是一天比一天难看。

燕纾本来前几日还能插科打诨地拖一拖,用各种方式试图不喝药,到后来看着姜衍的神情,难得不敢再说什么,甚至还绞尽脑汁地试图哄人开心。

“你们真的没有事瞒着我吗,阿衍?”

“没有,真的没事,师兄。”

燕纾几次追问,姜衍都摇摇头,勉强扬起一抹笑意:“只要师兄不难受就好。”

燕纾不明所以,几次向他保证自己真的没有事,却还是看着姜衍一日日眉头越皱越紧。

·

除此之外……便是危阑这个小崽子了。

也不知是谁给他打的鸡血,每日燕纾出门就能看到危阑在院子里给他请安,晚上一回到院落,便看到坐在台阶上快要睡着的小崽子迷迷糊糊爬起身,跟他道晚安。

燕纾好几次都被他“扑通”一声跪下给吓一跳。

后来也不知谁给这小孩出了个馊主意,危阑便天天捧着一本书,在燕纾门口练功。

果不其然燕纾看了半天,就终于看不下去,示意危阑把书拿过来自己给他指导,但也依旧对师徒这个名分死咬着不松口。

危阑也不在意,欢天喜地地乐此不疲。

·

第三日早上,燕纾刚一起床便感觉有些不对劲。

胸口闷得厉害,似有千斤重石压着,连呼吸都带着细密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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