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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另一个,妳可以先回去了。」
女人一离开後,御夜到了厨房拿了免洗餐具出来给花妶。
「快吃一吃去洗澡我给妳擦药。」御夜只这麽告诉花妶就到阳台点了菸抽起。
花妶倒听话的把晚餐吃完就这麽去洗澡,她一穿好衣服吹乾头发後走出御夜的房间。
「小叔......我可以自己擦药就好。」花妶根本不想让御夜一直碰触她,对她来说这些事情真的是不可以也是不行的。
「过来。」御夜才不管她开口要她过去。
花妶愣了愣最後还是过了去御夜面前让他替她擦了药,御夜看着花妶身上的伤口一直在忍着,其实他的心里是已经气疯了,甚至很想让对方也尝尝看被这麽对待的滋味,但他清楚如果真的这麽就是变成跟他们那些人一样,加上以曾经的她是不希望他这麽做的。
「听话,去休息。」御夜看着花妶要她进去房间内。
「小叔晚安......」花妶回了御夜话就进去他的房间。
御夜不知道为什麽看着花妶的背影,突然想起过去的事情,她被欺凌的样子甚至被注入药剂那撕心裂肺的挣扎,还有身上跟人打架来的伤痕她过去受的痛苦完完全全再一次呈现在他面前,让他更是痛心起来。
隔日一早御夜叫了外送早点,还没进房间时花妶自己走了出来,怎麽看就是还没睡醒,人也还在不舒服的表情。
他正要开口不巧一通电话打来,让他不出门一躺不行。
「早餐吃完回房间继续休息,我出门一躺会比较晚回来,晚上饿了自己叫外送知道吗?」御夜从钱包拿出一千块放在桌上告诉花妶就出门了。
花妶看着那一千根本不会去碰它,因为白桃给过她阴影,只要是御家人的任何东西她都不会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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