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讨厌全写在脸上，妳看不到吗？（2 / 2）

当然是日积月累的朝夕相处，从中发现到这位主管经常在许多时候人明明没有来上班，可是当回归钦翔时，却总是能顺利衔接上目前的公务内容与流行议题，彷佛从来没有离去。

跟徐御瑄首次接触的那天也是如此，自动就承认有先耳闻过新的督导会前来报到，上一个单位还是来自业务部。

可，像这种别人不以为意的小事，都会自然而然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姚绣雨是部门长官，所以人们会在想法上就自动合理化。

然而，魏于芮敏锐的洞察力，倒是告诉她这很值得毛骨悚然，因为再这麽厉害的人，也只有一份耳目，都会有漏听漏看之处，不过在这些掌握里，姚绣雨却显得过於完美的毫无破绽。

也就是说，似乎门市部处处都存在姚绣雨的眼线，没给谁一点隐私空间。

除了对徐督导的出现不感到意外，在从前也发生太多类似的无缝接轨。

都是谁？

在暗中告诉姚绣雨？

其实魏于芮多少心里有底。

反正，一定有邵汶真。

没人比擅长谄媚的她更好用。

所以完全不意外临时接到密报讯息，透过邵督导的立场，自爆手上有能联系到姚绣雨的此地三百两。

有着亲和的举止，莫非也表示说，姚绣雨又觉得魏于芮能信任了？

这一切都还有待斟酌。

至少得优先感谢疑心病，让她没少花心思提防姚绣雨的怪异，魏于芮向来预感神准，也随之成真。

那种身不在，心却在的控制欲。

日後还有的享受呢。

主管并没有真的离开，而周围铁定仍然有设置监视的办法。

这也是徐御瑄的第二个硬伤，除了揭开职场内幕的利益禁区，也没能察觉部署的隐形资讯网。

「魏于芮。」

「怎？」

忽然间，换我有件事想问明白。

「难道妳全程都在帮我？」

「.......。」

「今天妳都是故意的，对吧？不是真的讨厌我？」

「...不。」

「耶？」

「我有时候是真的满讨厌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