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幡然醒悟,明白这场游戏,玩腻了,他也就不会再来。”
云挽紧抿嘴唇,垂着脑袋沉默着。其实这些话,他不用讲她也清楚,现在这样慢慢磨,对她来说,更像是脱敏。
以后就会好。
以后,也能真的死心了。
她回了家,生完孩子,就找份还不错的工作,好好努力生活。
云挽小声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栾琛垂眼,沉默了一瞬:“还要段时间,袁正松最近手上动作不断,在争港口。等这件事尘埃落定,风头过去,你就能回去了。”
云挽就说好。
她这段时间也再和梁西岭聊过两次,梁西岭和她说结束之后,就来接她。
云挽让他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栾琛越来越忙,他的人来家里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有一天晚上,栾家灯火通明,她已经睡着了。将醒未醒的时候,听见门外走廊,有阵嘈杂的声音。
云挽微微一愣,半撑起身体伏在床沿。
或许是有被袁正松关起来的经历,她现在对这样的声音,天然有一种不安和排斥。
云挽披衣下床,以为出了什么事,静悄悄推门出去。
她走到栾琛的书房,里头站着的,还是那个男人。栾琛正听汇报,微微蹙眉。
暗白色的台灯光,冷冷照在他身上。
男人说:“他那批货被搅得蹊跷,谁也没想条子会来,真是点背。要不是在港口混了好多年,可能真就没了。”
栾琛指尖夹着钢笔,轻点桌面,金丝边镜框在台灯下,折出阴凉丝丝的光束。
他表情冷漠,却又透露出一丝极致的阴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男人说:“出这种事,他回头肯定还会求到咱们头上,咱们是帮还是不帮?”
栾琛语调森森,丢掉钢笔:“帮,怎么不帮,这份人情丢给他,我倒要看看他吃不吃得下。”
云挽有瞬间,其实觉得有点奇怪。
她记得栾琛家里,一直做的是酒店,那次在海陵岛,那家酒店就是栾家的手笔。
她不知道,他在港口竟然也有业务。
云挽见不是出事,稍稍放下心来,正准备往回走。
门被陡然打开,那个男人压着眉走出来,左臂弯搭着外套。
出门撞见她,他非常明显一愣:“这不是……”
栾琛在他身后,跟着出来,见状打断:“她不是。”
对方还是惊疑不定。
云挽也觉得满头雾水,眼神飘闪地喃喃:“是什么?”
那人却不肯说了。
栾琛说:“没什么,他认错人,一个小插曲,你在家好好呆着的。
他把人送走。
夜色寂寂,回来的时候,她还是站在同样的位置,像是醒不过神。
栾琛大概觉得她吓到了,语调温和下来:“过两天我要去个晚宴,可能不回家。”
云挽蹙眉,心里陡然不太舒服。
明明他们没有在一起,栾琛却还是这样报备,事无巨细。
她有些紧张地嗯一声,不安地睁着眼睛。
最后道:“你别这样说,你要去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不需要什么都和我……”她换了个词,没说是报备,“说的。”
栾琛身上的外套,也已经脱下。
他站在楼梯口,身形微顿,望着她的眼睛笑了。
只是眼睫轻轻垂下:“我记得之前,有次临时给我做采访,你问我什么时候有空,我就把行程表发给你,你还问过我,你说‘你这样告诉我了,不会有事吗’?我说,一张行程表,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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