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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一下说:“我用奶粉不会怎么样吧?”
“不会,现在奶粉品质都不差。”
她连忙说:“那就用奶粉吧,我怕疼,不想喂。”
梁西岭简直是要气笑了:“撒娇。”
他开始兢兢业业冲奶粉,喂奶。起初还不熟练,后面越做越顺手。
梁西岭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我还没结婚,我学这个技能有是不是也有点太早了?”
云挽躺在床上懒得动:“早晚都要学嘛,我这是给你机会,这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提前学的喔。”
梁西岭不讲话了。
她在医院住的时候,心情还算平静。
平时照顾孩子,小朋友睡觉不闹心,很容易睡,也很爱睡。就算醒了,也是乖乖地自己躺在那,不吵也不闹,很省心。
宝宝还在保温箱的时候,她偶尔也会去医院小花园散步。
十一月,医院的银杏金黄了,秋风里萧瑟飘落,下过雨,地上会有一种泥泞散发的气息,有点凉。
云挽伤口恢复得不算快,一开始,还要梁西岭搀扶,慢慢地,自己也能走了。
她蛮喜欢出去看下雨的。
梁西岭跟她说了几次:“不能吹风,不能吹风!”
她不听。
他真的气死了。
后面看她还知道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干脆随她去了,她下楼,他独自在上面看孩子。
有护士跟着她,雨下大了小声提醒:“夫人,外面水汽太重了,也太冷,我们上去吧?”
叶片坠落,不远处有几个医生抱着文件夹,估计是才开完会,走过来时,带起一阵浅浅会议室里的墨香。
她往旁边避了避。
对护士笑:“你们医院服务挺周到的,你一直照顾我。”
护士一愣,旋即有些尴尬地道:“您太客气了,我们就是要照顾妈妈身体和情绪的,这是,额,职责。”
云挽也没说什么。
只是那天晚上,她照例蒙上眼罩睡觉
梁西岭把保温水杯给她放在床头:“想起夜喊我。”
她点了个头,沉沉睡入梦境。
睡了没多久,大概只是躺了两三个小时,云挽又莫名地眼睛睁开了。眼前仍旧黑漆漆一片,她觉得手背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像是在被人轻轻揉搓。
她打点滴次数多,手背已经有淤青了,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很吓人。平时梁西岭实在看不过去,会用热毛巾打湿了,给她热敷缓解。
手背温热,云挽喉咙有点发干:“我想喝水。”
很快,沾着水的棉签递到唇边,像之前那样沿着唇缝擦了擦。
她没有做什么,静静躺着等他喂完,要离去的时候,抬手,很轻地握住他手腕。他手腕比她粗不少,非常结实,她细软的手指搭上去,能摸到青筋下,跳动的脉搏。
“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沉默,顿了顿,把那句原本要对梁西岭说的话说完,“你现在是谁。”
黑漆漆的夜中,他不语。
许久后他才说:“你希望我是谁。”
声音沙哑无比,也很疲惫。
她眼睫在眼罩里,轻轻地动了动。
她说:“你有去看过孩子吗。”
他淡淡嗯:“看了。很可爱。”
其实在她第一次有他陪着去产检,私立医院的医生就说过,孩子很可爱。
那时候,影像里几乎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影子,不管是他,还是她,都没把这句话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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