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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都忘了。”
黎雾脸上烧得不行,心口和腿芯都泛着痒。每次倒是他自己戴,她这次稍微试了试,一次到了位。
薄屿没骗她。
那个春天,他转入崇礼,读高三的那短短的几个月,他就对她有着极深的印象。
入学不到一周,学校隆重举办了高考前的“百日誓师”。
这个叫“黎雾”的女孩儿,带着一身羞赧和有点儿勉强的自信,站在了学校礼堂的报告台前。
那时候,因为学习好,她是全校的优秀学生代表,单薄着身板,伫立聚光灯下,坚定,勇敢,嗓音铿锵有力,不容质疑。
或许她自己都忘记了。
在进入礼堂之前,她紧张兮兮背着发言稿,还给在楼道里抽烟的他,当作了另一个要和他一起登台的男生。“加油哦,加油!”
那时她对他说,“祝我们,都能一切顺利!”
“没什么难的!还有我跟你一起呢。”
看清了大抵是他之后,她尴尬不已,落荒而逃。
那天,薄屿就知道,她在他隔壁班,名字很好听,叫黎雾。
也是从那天开始,直到大学四年毕业,到他们的现在,他好像就在见证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他偶尔也回想。
原来“充满勇气”去做一件事,或者说,只是勇敢活着,对她来说,就是这么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可对于他,却这么,这么难。所以好似就带了些许这样嫉妒的脾气。她这样柔软纤薄的身体彻底容纳了他,明明每次,都有那么一点难以承受他的阔度,还是紧紧抱住了他。
那时说讨厌他,到现在很快地,彻底接纳了他,对她来说,是这么简单,让她坚定。
从不怀疑他可能会伤害她。
也从来不问他的那些过往,那些晦涩难以提及的一切。
她不希望他会变成谁眼中期待的谁。
只是单纯地希望,他能给他自己一次机会。
“你湿死了。”
第38章 月光尾戒都不舍得你走了【7.12修……
38/月光尾戒
黎雾没去过那么远的深城,尚不知那边气候的温宜。
这几天收拾行李,打开她这床斗底下的木头隔板,给先前收拾进去的秋冬衣物拿出来,基本都打了包。听说过那边的回南天很恐怖。
港城临海,同样潮湿。
衣服放床下捂久了,泛着一股浓烈的潮湿霉气,其余的腾空出来,趁着天气好晾晒了遍。
没顾得上去天台拿,下方的床斗空空如也,只有严丝不合的木床板乱晃荡。
所以那么一处热杵,与他薄汗炽。热的肌肤磨着她进来,这空荡荡的半张床好像都要跟着散架了。他沉而灼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颈窝儿,又痒又燥,她如同濒死般,眼角都勾出来一丝潋滟的薄红。
少女的胴。体雪白,乌黑的发散开在1小碎花枕头上,纤细的小腿分在他两边,轻轻昂着白皙的颈,仰视他,喘一口气,就好像咬他更紧一点。
这床吱呀乱叫,动静不小。
薄屿好一会儿平复了节律,撑在她上方,眼睫懒懒垂下来。她对他的那些坚定,像是只有这片刻才是破碎的,能被摧毁掉的。那眸子却还是盛满了某种清冷的倔强。哪怕她也知道,她现在到底有多湿。
“……”黎雾脸颊烫得不行,她捏了捏他箍紧了她腰的手,“好胀。”
薄屿拦腰抱起了她,黎雾轻哼着,都深深抽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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