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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温度高于他的,此刻感到一阵凉意。后来他说:“我当然【绝对】爱着你。”

你贪恋他带来的触感,不过嘴皮子没有一丝一毫懈怠,它们闭合翻飞的样子恐怕很刻薄:“真的吗?我真幸福,严格来说你都不认识我。”

无关风月

但夏油杰这些年并非没有长进,他也同样掌握辩词:“你这是诡辩。”

“我没有。”不多说,不解释,你紧闭双唇。

“谁又认识谁呢?如果让你说,或许你都情愿承认你不认识你自己。”夏油杰轻笑,听在你耳中他在洋洋自得:“【身体是一座庙宇,我们所有人都无非是在盲人摸象】,你大概很擅长说这类话。”

可恶,夏油杰来之前吃了几个你的内部讲稿?

如果要严谨的回答这个问题,就必须要排查他获得内部文件的途经流程,你斜眼看他,他正近在咫尺对你微笑。

“我知道人的意识和物质存在尚不可解的联系,也知道每七年所有细胞都会全盘更迭。然而有的时候事实近在眼前。当我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星夏,近在眼前。”夏油杰的嘴唇即将精准落到你的嘴唇上,你能感觉唇边绒毛被他呼出的气流浮沫冲刷:“我们不必舍近求远,我知道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舌尖探入你的齿关,你产生了一种错觉,你几乎能看见他鲜艳的舌卷着你洁白的牙尖,贴着它游走抚弄。

你回想起古老的故事,当年特洛伊的国王为了让木马进城,下令拆毁一段城墙,发现端倪的悲哀祭祀几经劝阻,也只能任由一切发生。

--木马计是希腊传说,因为历史由他们书写。他们措辞时,不采用【狡黠】,而选择【智慧】。

现在你觉得你的城墙被入侵了。

在事情发生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时,你咬了夏油杰一口,伤害1d6=1算他好命。你们都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有好一阵说不出话来。

“没别的意思,试试牙口。看起来它依旧不错。”你抹了抹嘴巴,猫哭耗子:“你没事吧?”

夏油杰朝你摆了摆手,但他说不出话来。意思没事。

实际可能有点事情--但他都说没有了!

你冷酷地想,那就是没有。

你又从刚才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挫败中恢复过来,夏油杰没可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当然也不会料想到你突然开始和自己较劲。

国王和祭祀可以是两个人,她们分别的意志外,城墙又是第三种物质--然而在你的身躯里,国王是你,祭祀是你,城墙还是你。

你只是觉得自己又可以被他亲吻,又不可以被他亲吻,结果最后还是……亲了。

直到你的发丝都被他怀里的温度焐热,夏油杰才提出要离开。

他讲话的声音很搞笑。

“你像哑巴说话。”出生时没剪舌系带就这样。

夏油杰不赞同地用眼神敦促你,可你的话语出厂后不予退回。

不过你在离别时抚摩了他的脸颊:“再有什么事情就等我回来再说吧。”关于铸炉给你的指令中【可以留在布兰库格】的说法,你没告诉任何人。

保守秘密是项要紧工作,你连要同你一同前往的里香都没透露半分。

你疑心他会不会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但这个问题完全是未知数。夏油杰说出口的却是:“你要坐哪班飞机?”

哦,原来他只是想送你。

你眨了眨眼睛,乌黑的眼睛在暗处不发光,却能被远处的灯光照亮,狡黠又谨慎地开口:“不,我不坐飞机,那里也没有信号,你会和我失联一小段时间。没人找得到我。”

“那是要多久呢?”

“也许……需要几周吧。”你说出这种话完全出于好心,因为他殷勤的眼神就这样敦促你。事出有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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