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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的摩挲着上面的痕迹。
直到颜色更深后才移走。
他揽着她腰肢问:“爱我吗?”
那晚没听到满意的答案,他一直耿耿于怀,今晚必须要听到。
问就问,手还使坏,桑淼被他闹的整个人都痒了,躲着说:“不爱不爱不爱。”
一下子连着说了三个。
季宴白也没恼,手在她侧腰处用力捏了一把,“真不爱?”
他凝视着她,眼神柔情似水,像是要把她烤化,桑淼哪里顶得住,颤着声音说:“爱爱爱。”
“爱什么?”他问。
“不知道。”她眼神闪烁着。
季宴白现在才知道她还有如此淘气的一面,“不知道?好,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
等桑淼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晚了,她缩了缩脚,“……痒。”
季宴白扣住她的脚踝,把她一点点拉过来,蛊惑问她:“哪里痒?”
说不清楚,哪里都痒,像是被什么在啃噬一样,战栗感也一波波袭来,害的她没办法正常回答问题。
只能用力抓紧身下的被子才不至于失控。
“……不知道。”她回。
“这呢?”季宴白修长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耳后,很轻地挠了下,“痒吗?”
痒,非常痒。
桑淼只发出了轻嗯声。
“这呢?”季宴白指指她侧颈,“痒吗?”
桑淼贝齿咬着唇不说话,但眼底的水汽更重了,片刻后,像是决了堤似的流淌下来。
她哭了。
季宴白低头吻上去,一点点舔舐干净,又去闹她,指尖故意似的乱碰,引来她更剧烈的战栗。
像是骤然被什么束缚住,季宴白咬这她耳垂说:“淼淼,热吗?”
热,非常热,她都要热死了。
桑淼半眯着眸子去看他,方才还衣冠楚楚的男人此时褪去了端方雅正,剩下的只有蔫坏。
他用唇折磨她,让她几近疯狂。
他问她热吗,殊不知,她之所以那样全是他害的,是他身上的热意流淌到了她身上。
把她染烫,染红,染的战栗不已。
要说坏,就是他最坏。
桑淼想挣脱开这种难言的束缚感,可越挣扎,反而被束缚的越紧,她只能呻吟求助。
求他帮她。
她舔了舔干涸的唇,“季宴白……”
“嘘。”季宴白的最后一丝端方雅正也没了,很坏地说,“叫哥哥。”
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之前是叫老公,今晚要叫哥哥了。
桑淼叫不出来,红着脸摇头,季宴白也不急,继续诱哄,“叫哥哥,哥哥帮你。”
“……”
他还在闹,桑淼不止眼睛里的水汽重了,其他地方更甚,耐不住时,她低喃:“哥哥……”
季宴白捧起她的腰,咬上她粉嫩的唇,齿尖磨砺再磨砺,耳畔传来的是她的呓语声。
每一声都让人兴奋不已。
他的季太太总是这么迷人。
季宴白不知餍足的汲取着,直到凌晨才双双沉沉睡去,没了宝宝在中间隔阂,他们终于可以亲密无间的贴合着。
他抱着她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抖擞,运动了一个小时后,把桑淼抱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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