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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责问道,“允宁既心中有数,父皇赐婚时你为何不辞反倒应下?强娶抚宁侯之子不说,还想将人圈在家中,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这话说得够重了,萧恪则不卑不亢辩解道:“臣与阿绥两情相悦,并无折辱抚宁侯府之意。且这婚事本是皇命,臣幼年失怙,幸得陛下接入宫中照顾,抚养之恩、君臣大义在上,臣如何能抗旨不遵?”
“允宁这口齿本宫今日是见识了。”萧定昊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才还是隐隐震怒,一扭脸便换上副和善面具,“只是逞口舌之快最易招惹杀身之祸,靖之被迫入你府中本就是委屈了,你若是聪明便该有所收敛。”
“臣谨记殿下提点。”萧恪无意与这位太子堂兄直接起冲突,他尚且年幼势弱,一个齐帝就够难缠了,若再加上一个萧定昊,那才真是焦头烂额。
“你记得便好,若是让本宫听到些不好的,即便是惹父皇不快,本宫也必替靖之讨回公道。”
房门被轻敲了几下,那是太子的内侍在提醒他回宫的时辰到了,萧定昊站起身,嘱咐贺绥道:“勋卫府的差事也是累赘,没就没了,等日后有合适的差事,本宫再替你安排。若有何难办的,尽管拿着这块令符来找本宫。”说着便将一块龙纹佩放在贺绥手中。
“殿下……”
“靖之可不许不要,便当是本宫的回礼也好。”萧定昊强硬地按住贺绥,刻意将戴在拇指的扳指露给他看。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贺绥也不好坚持还回去,便收了那玉佩。
萧定昊见贺绥收下,面上露出欣慰的笑,只是这笑容还未在脸上维持多久,便听贺绥说道:“臣多谢太子殿下关怀。只是有些事怕是殿下误会了,陛下赐婚固然出人意料,但允宁并无折辱臣之心,且如今燕郡王府与抚宁侯府同气连枝,还请殿下……勿要迁怒于他。”
听到贺绥出言回护萧恪,太子心中苦涩,不由问道:“靖之,你……真要袒护他?”甚至全然不顾萧恪也在场,便有些迫切问了。
贺绥坦言:“臣所言并非袒护谁,且允宁早早便同臣说过此事,其中自有些苦衷不便说予旁人听,还请殿下见谅。”
萧恪在旁听着也是有些诧异,原以为贺绥并不知太子对他的情分,可方才这一番话下来,贺绥心里分明是一清二楚的,既如此…那他这些日子的改变,必然没有人比贺绥更清楚了,可笑他居然觉得贺绥不懂这些,只以为自己能够糊弄过去。
而当面被拒绝的萧定昊更是难受,他苦笑道:“旁人……靖之有时候实诚得让人难受。”
“冒犯殿下之处,还请殿下恕罪。”
“不,本宫不会怪你。你既说了,本宫便明白你的心意,方才的承诺依旧有用,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本宫。”萧定昊在贺绥面前强撑着最后的体面,他并没有收回那枚龙佩,只是走前没忘记提点萧恪一句,“允宁下次若是同人说些不便外传的话,记得安排信得过的手下人守在四周,这莽撞小子怕是头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一时要去为靖之讨些公道。如今燕郡王府既与抚宁侯府绑到了一起,日后你行事务必要万分谨慎,若是因你的过失连累了靖之,本宫绝不轻饶。”
萧恪和贺绥同时看向白琮,老底儿被揭了个干干净净,白琮眼神躲闪,分明是心虚得很。
“臣省得,多谢太子殿下提点。 ”
“罢了,本宫出来的时候也久了,你们歇着罢,不必送了。”若不是为了贺绥,萧定昊才懒得同萧恪多废话这几句,挥挥手便离开了。
“恭送太子殿下。”
直等着太子走了,洪喜才敢进来禀报,说的正是白琮偷溜出去的事,不过他说得比较委婉,只说找到人时正撞见白琮气呼呼得从萧恪的院子里跑出来。
萧恪哪还有不明白的,必是白琮偷跑出来听到了他和贺绥的对话,一时倔脾气上来就要去讨公道,正巧被太子撞了个正着才没惹出其他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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