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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是半夜,所以连着百会楼一起烧了。”

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下巴,现在这副身体还没带留须的年纪,但上辈子的习惯却保持了下来,洪喜在旁瞧了眼,虽有些好奇却没有多说什么。

“那死伤如何?”

洪喜答道:“约莫不到十人。百会楼这两日不知为何一直闭门未接客,只寻到了两句焦尸,倒是书斋那边死得多,京兆尹两三日的功夫便定了案,说是天干物燥才起得火,烧死的都是书斋和酒楼的掌柜杂役,人数倒对得上便结了。”

“呵。”萧恪嗤笑了一声,“这京兆尹倒是真会断案子!”

“主子是怀疑这其中有何隐情?”

萧恪抬眼瞧了洪喜一眼,肯定地点了点头,而后摇头感叹了一句道:“只是这百会楼烧了,龚野的底细倒是更不好找了……”

“主子说谁?”

萧恪摇摇头未答。

洪喜等了一会儿才又禀报道:“主子上次吩咐的事,奴婢已打点得差不多了,从前宁王府里跟着您出来的侍卫里有人自荐了家中晚辈。奴婢瞧了,那两个小子年纪同主子相仿,人倒也机灵,且家中父母双亡才投靠了做侍卫的叔叔,底子也算干净,只是缺些个历练。”

“那他们那个做侍卫的叔叔家底可还算干净,家中有无父母尚在,有无妻妾子女?”

萧恪问完,见洪喜面露难色,便知他没有细查,叹了口气便道:“虽是从前父王身边的旧人,但他忠心可信不代表他身边之人都忠心可信。说句难听的,父王过世多年,他们对父王忠心却未必对我忠心,若家中再有妻妾子女挂念,便更说不准了。往北境运粮一事切不能走露半点风声,你挑的那两个嘴严不严实还未可知。”

洪喜忙跪下请罪:“……是奴婢疏忽了!奴婢原是想着老王爷的人用着自是安心,没想到其中关节,还请主子恕罪。”

“起来吧。我不是罚你,是教你多个心眼。我如今瞧着风光,却是行走在刀尖之上,一步走错、万劫不复,我不敢再冒险。何况日后府里热闹了,这府里大小事务都要全权托付给你打理,更多的是要提防操心的地方,多个心眼…总比哪日死无葬身之地好。”

洪喜听着不由皱起了眉,却不是因为担忧身上的担子重了。

“主子别说这么丧气的话,奴婢听了心慌。王府再热闹,奴婢也只认您和侯爷两人为主。”

这话听来没什么不妥,若是换了旁人也只就当洪喜是在表忠心,萧恪听完却无奈笑骂道:“你这刁奴怎么心里胡乱编排起我来了?有阿绥在身边便是大幸了,你以为我还要去寻旁的莺莺燕燕不成?”他们主仆是历经磨难过来的,萧恪打一开始就没对洪喜有过半分的怀疑和戒备,方才那话若是换了一个人说,他少不得要翻脸。可换了洪喜,萧恪却没有半点怒意。

洪喜也跟着自嘲地笑了笑道:“是奴婢胡思乱想了。奴婢是想着主子和侯爷这一路坎坷,好不容易得了些太平日子。又瞧着侯爷是个性子刚烈的,怕是有时误会了主子的用心,闹得两败俱伤便不好了。”

萧恪却是摇了摇头道:“阿绥是外刚内柔,有时我倒真希望他决绝一些。”

似是想起了上辈子贺绥一生的遭遇,萧恪没忍住深深叹了口气,他侧头看着窗外的秋景,内心有些惆怅。

洪喜在旁一时有些难以开口,只等着自家主子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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