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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边才会听话懂事。”
“允宁…他真的值得你如此么?”
“戏耍罢了,我还不至于把自己搭上。”萧恪除了脸色有些发白,神情倒是未见半分难受,可贺绥仍是不能安心。见状,萧恪只得叹了口气解释道,“对这种自作聪明的小东西,比起抓起来打断他的脊梁骨,阿绥不觉得反而是装作无事将他带在身边,日日吊着教他寝食难安更能折磨驯化人心么?硬打断脊梁骨的狗没有留下的必要,既要留下他,总得让他把这次的教训牢牢记在骨子里,才能永不敢犯。”
“……”回答他的是贺绥长久的沉默。
第八十七章
霍子溪是被梁砚秋带人拉上马车的,但除了被带着一道去定州之外,并无搜身看管。
就好像……白日驿馆中毒之事并不存在一般。霍子溪手缩在宽大袍袖之中,手指轻捻着缝在袖中的药囊,而此刻药囊中的药粉已空了大半。
梁砚秋同他坐一辆马车,是这两日相处一贯表露出来的疏离,并无甚异样之举。自上了马车之后,也只是拿了一本书在看,累了便靠在一旁小憩,好似萧恪一行压根没有深究下毒一事。
不多时马车突然站下,梁砚秋头磕在一旁的硬角上,再一扭头就见身着侍卫衣裳的贺绥掀了车帘,一条腿已经踩到了马车上。
梁砚秋愣了下,就见贺绥指了指走在他们前面的萧恪的马车,示意让他过去。
“……我明白了。”梁砚秋躬着身子从马车里出来,看着放下的帘子,他叹了口气走到前面萧恪的马车旁边恭敬道,“王爷,您唤属下?”
“嗯。先上来。”
马车内传来萧恪的应声,梁砚秋踩着脚凳上了车。
萧恪正坐在桌案前看着什么,除了刚刚应的那一声,其余时候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瞧梁砚秋一眼。
这情景…稍微长点脑子便明白萧恪压根没找过自己,那边是贺绥自己要换去后面的马车里的,而显然,萧恪对此并不乐意却没拦住。
梁砚秋想了想还是压低了声道:“侯爷去后面的马车中看着霍四公子了…”
“嗯。”萧恪只是应了一声便没再说旁的。
梁砚秋不得已又道:“王爷不担心么?”
萧恪这回终于撂下笔抬起了头,只是那眼神面色是在说不上友善。
“属下跟着王爷的时候不久,但看得清楚。王爷对侯爷是极为爱重的,当然侯爷对您也是如此。”
“你到底想说什么?”
“侯爷素日寡言内敛,并不善于将心中所想都说出来,也最容易闷着自己…情爱最怕消磨,王爷您……”
没有谁比萧恪更清楚感情经不起消磨,就像他上辈子路越走越窄,等他幡然悔悟之时,身边已没有人了。
萧恪苦笑道:“我倒宁愿阿绥骂上我两句,或是叫我把霍家小子送走…总好过他压在心里不说。”
“王爷,那位霍公子当真如此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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