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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逗留的意义了。说完,也不管祁风是什么反应,径自起身将食盒之类的收拾了,只是那件拿来铺地的大氅就被他这么扔在地上。
“王爷忘了东西没拿走。”
萧恪站在牢笼门口,半转过身笑道:“左右也已脏了,祁兄留着夜间挡风用便是。若是实在不想碰我的东西,一把火烧了还可以取取暖。”
“你到底来做什么的?只是为了给我送一顿饭?”
“呵。怎么?我来就一定居心叵测、有所图谋?”萧恪视线扫过一间间逼仄压抑的囚室,触动了埋藏在心底的某些记忆,自顾自说了一句,“不过是太久没来了,趁机来瞧瞧。”
这话说得祁风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也早习惯了萧恪这样不循常理的言行了,便也没有过多纠结方才那句话,只追问道:“萨桑与这件事无关,你我都清楚的。”
“嗯,我清楚,人好好在我府中,什么事都没有,再者以他的功夫,想去哪儿我也拦不住。”瞥见祁风松了口气的神情,萧恪不由好奇问道,“祁兄怎么一直问别人的事,通敌谋逆的罪责都被扣在头上了,你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因为我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既然如此,想来祁兄也没什么大碍,我便先失陪了。”
这一回萧恪离开,祁风没有再拦人,因为他想知道的萧恪已经同他说了。而祁风之于萧恪,则是这整场布局中的最后一环。
戏做足了,接下来便该各方粉墨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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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萧恪去诏狱看望祁风一次之后,京中突然开始流传所谓祁风通敌不过是替燕郡王顶嘴之类的流言,不过五六日,便多了许多更大胆的说法,更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亲历者言之凿凿指正萧恪与北燕新汗王早有私交,当然在这几日,御史台也没消停,弹劾祁风和萧恪的奏折已渐有弹压不住的趋势。其实朝中大多数人根本摸不透这事如何会演变成现在的情况,更不知道燕郡王是怎么被牵扯进去的,但当那棵遮风大雨的大树隐有倒塌之势时,原本树下乘凉的人都人人自危起来。
和祁风被诬陷时几乎一模一样的手段,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块,可祁风与萧恪,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虽说贺绥与祁风私交甚笃,但祁太尉和萧恪却是朝中的政敌,将这两人扯到一块去,让人猜不透幕后之人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可无论是谁在幕后操纵一切,祁太尉都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他的儿子和祁氏一门的荣辱都拴在这一刻,他没别的选择。
借刀杀人的事祁太尉不是第一次做,何况他一直将萧恪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尤其是近几年燕郡王借着皇帝的势疯狂打压政见不同之人,如今便是自己在背后推一把,也不过是顺应人心。更何况也算不上自己动手,不过小小篡改下流言内容,围魏救赵将亲儿子救出来罢了,就算萧恪真的要死,那也是那位多疑多思的皇帝乾纲独断,怨不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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