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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吹捧之语恨不得将男子成亲之事说成是绝无仅有的佳话绝唱。至于其中几分真几分假,萧恪虽听得清楚,却无心去管。
贺绥始终是牵着萧恪的手的,傧相*在旁高喊‘一拜天地’时才放开片刻,二人转身面北而立,躬身一拜。
待傧相再唱,便转回向着上首的贺牧夫妇躬身一拜,为着二人皆是男子,不宜说夫妻对拜,便由两个打扮喜庆的垂髫小童过来牵引着,在傧相高唱一声‘拜——’时,两人面对面含笑行礼,便是礼成。
若照寻常礼制,此刻便该将新娘子送入洞房,待行了却扇、结发、共饮合卺酒后,便由新郎官在外宴饮宾客。只是萧恪并非女子,无需避什么外客,加上他凶名在外,哪个敢跑去闹堂堂燕郡王的洞房花烛夜,便连着这些一并免了,只由两个新人出去宴客。
萧恪月前才险些丢了性命,平日仍有些咳疾,众人哪里敢敢灌他的酒,便只能借着灌新郎的由头,一味往贺绥面前凑便是。左右这位右金吾卫将军要比燕郡王讲理好说话,再则今日是他‘娶’萧恪,灌新郎官酒本就是婚宴上的旧俗,只要言行举止不太过分,旁人也说不了什么。
贺绥往日不喜这种推杯换盏的场合,更不喜那些当面背面两副脸孔的人,可今日许是真的高兴,向来克制的那么一个人竟是来者不拒,一杯杯酒下肚,便是酒量如贺绥这样的汉子也扛不住。醺红脸颊配上俊朗容颜,萧恪在一旁站在,竟不由看得痴了。
前世他与贺绥虽也成亲了,可那时是齐帝刚收了白琮入宫,纯粹恶心他俩,贺绥身上有伤,又因为外甥入了火坑而恼恨,两人的婚事别说无人真心恭贺,便是他俩自己都险些闹成一对怨偶,洞房花烛夜是没有任何温存可言的巧取豪夺。如今萧恪重活一世,再忆起前尘,深觉讽刺与悲凉。
“允宁?允宁?!身子不适么?”
贺绥的呼唤声让萧恪回了神,他方才一时走神,回过头来发觉贺绥脸上皆是紧张,周遭人的神色也是难以捉摸。
萧恪轻笑着摇摇头,做作得咳了两声道:“无事,不过是先前落下的胸闷旧疾罢了。”
旧疾如何而来,在座但凡有个心眼的都知道,左右瞧瞧,确实不见祁府的人来,不少人不由暗自交谈起来,多的是看乐子的罢了。
贺绥知道萧恪那话是说给人听的,但他瞧出来萧恪方才是真的在出神,见对方这个回答,便知有些话此刻不便说,他也没有追问下去,原本准备劝萧恪先回去歇息的,还未开口,便见梁砚秋穿过宾客人群,快步走到自己身边,恭敬道:“侯爷,府外晋王世子携礼到了。”
梁砚秋是萧恪特意安排在外院的,贺府的门房没见过这种架势,怕拦不住人,这才留了他。萧恪料定了晋王府一定有人会上门,便是要给对方这个下马威的。
贺绥闻言侧头看了萧恪一眼,随后朗声道:“请。”
第一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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