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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几分毛躁,不过白琮从来没因为这个训斥过他,便也习惯了,加上今天的事情着急,进来的时候也就没想起来禀报一声。虽然他心中委屈,但毕竟是主子训斥,只能受着,便老老实实赔了罪。又从怀里取了白琮给他的信物,双手捧了递上,说道:“您让小的问的事,小的已经问到了……”
白琮看都没看那信物,焦急说道:“快说!”
“太尉府的人告诉小的,明日韩国公寿辰,太子殿下也会去。只不过因为皇上病重,韩国公府不能摆宴,请的也是些亲朋好友。太尉府的人还传话说,若是小少爷想去,明日先到太尉府上,由太尉大人带着一起过去,还说…说……”
“说什么?!”
“说为着太子妃的缘故,韩国公府可能容不得少爷,教明日遮一遮,莫在大庭广众之下露了脸,否则太尉大人无法和太子殿下与韩国公交代。”白琮脸色登时变得难看,他的小厮显然知道什么,说后半句的时候声音也越来越低,末了又补了句,“少爷,要不算了……老爷和夫人这段日子一直管着您,不让您出门,怕是舅老爷那儿察觉了什么同夫人说了,他们总不会是害少爷的。再说,这天家哪是能攀的……”
“住口!”
白琮用力锤了下桌案,呵斥一声令小厮闭了嘴,自己却也忍不住生闷气,却并非朝着父母舅舅他们,而是一股脑甩给了萧恪,愤愤不平道:“舅舅如今被奸人蒙了眼就算了,母亲他们怎么也跟着糊涂?!之前的事都不说了,可你看看现在他萧恪是什么样子?!”
新的荣亲王府还没有收拾好,又因为齐帝病了,这事就一直耽搁着。萧恪自大婚之后,就一直以侯夫人的身份长住在侯府主院,连带着从前王府的人带过来不少。这几个月过去,早就跟侯府原本的下人混成了一团,指不定院子哪个犄角旮旯就有荣亲王的人。
小厮是知道自家少爷讨厌萧恪的,但他不比白琮,还知道这府里谁说话分量重,赶忙上前劝说道:“少爷快小声些吧!!这府里如今……您可千万别嚷嚷出来,不然保不准有什么事呢!”
仆从本也是好意,毕竟这侯府本就是舅老爷贺绥做主,在管教白琮,不让他和东宫接触的事上,贺家姐弟包括白子骞意见空前一致,白琮这样喊,若是被听到,别说出门了,不挨顿罚都是轻的。
可白琮听了却只更觉得窝火,声音虽压了一些,怒气却更盛,冷笑道:“瞧瞧!如今我自己家里都要这般怕着敬着他了,外面也都是一样!个个畏惧他萧恪手中权势,黑白不分!太子乃储君,是未来国之社稷!他萧恪如今就敢行悖逆之事,做了这么多年的权臣还不满足!人心不足蛇吞象,怕不是想自己篡位做皇帝?!”
小厮被白琮的话吓得魂儿都要飞了,忙求告道:“哎呦!少爷!小祖宗!这话咱们真不能胡说啊!”
“哼!”白琮刚刚也是气糊涂了随口说的,毕竟换作任何一个人,只要稍微懂点忠孝之心,便明白萧恪的所作所为有悖纲常,可偏偏最是忠正端方的父母舅舅偏偏对此视而不见,看不到萧恪行事悖逆,反而因此管束自己,实在是让白琮不敢置信。
小厮只好顺着主子的心思哄道:“少爷莫气,一切且等明日再论也不迟。再说,您与其和那位争一时长短,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该怎么同老爷夫人说明日出门的事。”
“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个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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