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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崇…”她呜咽。

空旷的殿中似有回音,将男人沉重的气息,还有种种窸窸窣窣的动静都放大。

不是熟悉的床帐之内,莺时心中忐忑又紧张,心神的起伏中,一切似乎都被放大到无比明显,她颤颤的闭上眼,不敢多看,可一切却又更清晰了。

夕阳渐沉,殿内暗下,但没过多久,又有淡薄的月光洒落。

那天窗不知道是怎么做成,仿佛能汇聚光芒般,笼着一束银白的月光洒落,将两人环绕其中。

莺时恍惚中为之惊艳,周伯崇却始终没受到影响,一下一下,又沉又重。

幸好这桌子用的是上好的木头,上好的工匠,不然还真扛不住他的力道,她咬着唇,恍恍惚惚的想。

这个楼虽然只有三层,但并不小,甚至几大,几乎如同大殿般,这般一层一层上去。

亲卫们没敢靠近,守在楼下,眼看着夜色一点一点降临,该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可瞧着侯爷一直没下来,几人对视一眼,迟疑着也没敢去打扰。

最后,一直到月上中天,他们才看到一道人影从楼上慢慢下来。

“侯爷。”众人立即见礼。

周伯崇衣襟微松,眉眼舒展,收起的餍足不经意的流露出些许,他随意应了声,忽然想起,叮嘱了几道晚膳的菜品。

亲卫立即应声,心中了然这是为那位叫的。

嘴角带了笑,周伯崇负在身后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掌中握着的小小灵位。

被勾着白日胡闹了一通的莺时正躲在里面,想必这会儿正愤愤的念叨他呢。

食髓知味,周伯崇若有所思。

或许,可以试试别的。

莺时和周伯崇是九月到的京都,之后周伯崇这个水军都督开始了每日上朝的日子。

她则整日在侯府溜达,新鲜劲正在头上,她且还要看上许多时日,等到看完估计才会对外面的事情感兴趣。不过周伯崇得空的时候,还是会带她出去走走,看看京都不同于南地的景致。

朝中开始商议出海的事情,陛下执意,朝臣们自然不能做潞安,但也不会就此直接同意,于是君臣之间就开始拉扯。

反对的人提出出海要面对的问题,赞同的则反驳回去。但大势所趋,还是渐渐落定。

周伯崇这个刚刚从南都召回来的水军都督所负责的就是跟朝中众人说明水师的事,以及海上的种种情况。

必要时,他要作为主力反驳回那些问题。

等到终于敲定,又要开始准备出海的事情。

此间种种乱七八糟的琐碎,才是这件事最要让人费心的地方。

正好现在是冬日,若是现在精心筹备好了,明年春天暖和之后,就可以出海了。

这个冬天莺时是和周伯崇在京都过的。

京都的冬天,伴随着风雪,干燥,以及寒冷。

刚进了冬月,鹅毛般的大雪就飘飘洒洒的洒下,落了一地银白。

莺时在南方长大,见得多是落地就化的雨雪,似这般赫赫扬扬,霸道的给天地换上银妆的雪,她还是第一次见,稀罕的不行,呆在外面看雪,甚至都不想回屋。

周伯崇索性便带着她去泡汤池。

为了赏景,这眼热汤上面没有加盖屋舍,而是在周围栽了大片的梅林。

周伯崇只穿着单衣入了池子,而莺时则坐在池边的大石头上甫自抬头看景。眼下冬月,被匠人们精心侍候的梅花已经初初绽放,素雪红梅,白的惊心,红的动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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