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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治正考虑着在下个路口掉头,后面那位忽然开口:“靠边停会儿吧。”

“成。”郑治轻打了下方向盘,开双闪:“水喝多了,正好想去趟厕所呢。”

车子停稳,他立即解开安全带溜下去。

此处僻静,护栏下面是海,周围几乎没什么房屋和人烟。

两侧路灯疏散,淡淡橙光快被黑夜所吞噬。

此刻的沉默有些难捱,朱序动了动,决定先开口:“你有话和我说?”

贺砚舟双手随便搭在腿上,目光从车窗外收回,转头看着她:“孙柠是以前处过的朋友,两家有些交情,不能完全撇开关系。她来北岛我知情,但是去找你我没料到,无论她说了什么,你别放心上,我和她现在没有任何瓜葛。”

朱序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贺砚舟看她冷静的样子,凉笑了下:“看来问题不在她。”

朱序沉默。

他软硬皆施,已经毫无办法了。

她的心结,他从来不忍提及。

但好像,两人已经走到一条路的分叉口,她缩头缩脑急于抽身,不愿再与他同行。

“你还在纠结过去那些经历。”贺砚舟道:“被蛇咬了一道,看谁都像蛇了?”

“……我没有。”她急于辩解,声音不由大了两分。

“那为什么要撇清关系?”

朱序手指一圈一圈绕紧了花束上的丝带:“总和一个人,腻了。”

“我倒没看出来。”他看上去仍很冷静,但只有自己知道,被她气得脑仁生疼。

顿片刻:“让我想一想,”他沉沉呼吸了一次:“你觉得你千辛万苦离了婚,离开你前夫,就应该过另外一种生活,所以你随心所欲,决定留在北岛,决定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花店,你纹身、去酒吧,随便找个男人一夜情……”

“没有随便。”朱序说。

他句句戳在她伤口上,但听到他那样的话又忍不住想狡辩,像要极力澄清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想想,也好像确实同他做了随便的事,一时心中矛盾纠结,仍确定如果那晚遇见的不是他,不会有一夜情,更不会将自己陷入如今这种难堪境地。

半刻,“嗯。”他胸腔里发出个散漫的音,像是自嘲,“我很荣幸。”

“你……各方面都……优秀,贺总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她声音越发小下去,想用一种极其表面的说法掩盖什么。

贺砚舟几乎是给气笑了,“我的价值向来全凭体力。”似乎被她打断,忘记说到哪里,隔了好半天才接上前面的话:“你想玩,好,我陪你,但你发现你玩不起。下了我的床,拍拍屁股想走人?你可能不知道,我不是那么好被利用的。”

他言语冰冷,朱序紧抿了下嘴唇:“你这才叫玩不起。”

“你说对了,我们都一样。”贺砚舟转头看她,声音凉道:“瞧瞧赵斯乔,那才叫真玩家,你要没有她那两下子,趁早歇了吧。你搞这些花样真正开心过?摆脱阴影了?内心阳光了?所有一切不叫为自己而活,是在消耗对生活的热情。”

朱序指尖冰凉,内心感到恐惧。

她像一只实验室里的白鼠,被他剖开身体。他像刽子手一样对她进行研究剖析,冷酷地巴拉着她的皮肉和筋络,并举起刀子,得意地展示着:“看吧,这就是她的内脏。”

她发现即使分开,可能也无法维持最基本的体面了。

她顶撞道:“说好听了,你不能感同身受,不好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任何人都不可能站在同样的情感浓度上。”

“那你这番说教又算什么呢?”

“旁观者清。你我怎么也算好一场,好心提醒。”贺砚舟承认此刻非常冲动,他清楚她的痛处在哪里:“自私懂么?是掩盖在你所追求的潇洒下面那东西。孙柠有一句话说对了,人生说短不短,找个人正常恋爱结婚……”

朱序不等他说完,忽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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