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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哑声问道:“够了么?”
宁离眼眸氤氲如雾,连声道:“够了够了,不必了,我晓得错了……行之,你没有隐疾,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面色已然羞赧不胜,只心道,行之怎的这般、这般……
却听着耳端一阵低笑:“如今你认了么?”
宁离早是个丢盔卸甲的态势,被研磨得溃不成军,低低泣道:“认了!你可以把我放开了罢?”
却被人紧紧桎梏,掌腕翻覆,顿时恍惚。
耳侧听得裴昭嗓音,却还义正言辞的将他指责:“宁宁心不诚。宁宁说要与我赔罪,怎么现下又打了退堂鼓?”
他却是鬓发皆湿透了,晶莹肌肤蒙着一层薄粉,好似玉瓷流光。懵懵间呜咽一声看来,早把那些言语都忘却,学舌一般道:“赔罪……”
起伏折腾里,已然是浆糊般、什么也想不清了,喃喃念着,只望着身下人面容。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孔上,亦是相似的轻汗与薄红。于是宁离好像明白过来,软折下腰身,抱住裴昭臂膀。
怀中刹那间充实,少年轻微的喘|息,柔软的面颊蹭在他的颈中。
就好似所有的空缺皆被圆满,那一时裴昭心魂皆荡,只觉人间满足,不过如此。
第86章 荔枝 喜欢便是喜欢,骗你作甚?
86.
这一日宫中原是罢了朝,只说陛下偶感风寒,需要休养些时日。裴昭自登基以来,每逢冬日便常常在病中,如今又无法见大臣,竟然并不叫人奇怪。只是心里生出些嘀咕,陛下这三天两头大病小病的,似乎也太体弱了些。
而至于宁离这一边,他那奉辰卫的差事,原本便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便是去点个卯都已经恨不得了,又有谁敢去陛下跟前捉他呢?
宁离再睁开眼时,身边总算没有了人,只觉得天光略略暗了些,也不知道究竟是胡闹到了什么时候。他刚刚想要坐起来,便被身后一些隐秘的酸胀给弄得呲了牙,那酸麻好像还在四肢百骸里,顿时也不挣扎、也不折腾了,干脆继续舒舒服服的躺在床榻上,窝在那锦被里。
不若流转些真气,驱散些酸意罢,否则,他还能怎的呢?
他是个潇洒的,也懒得摆出什么端坐架势,怎么舒服怎么躺着,只教体内真气流转。
不远处彷佛有些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似乎是穿过厅堂传来的。宁离没想自己耳力好成这般,原是从前懒得分出精力探寻,只因着捕捉熟悉嗓音,清沉,微喑的,这才仔细听了分。
但也是断断续续的,左右说着京中的那些事儿,什么铁勒啦,魏王啦,上皇啦。噫!又是这一家子想要谋害行之的毒计。
过得一时,外间的说话声终于停了,原来又换了人禀报,京中雪大,百姓不易,还好早有安排。裴昭吩咐几句,又听说什么妙香佛国不日要遣僧人入京……
那些事务繁杂的很,宁离听着只觉得头痛,衙门政务,没一个是他弄得清的。本就没有兴致,当下收了耳朵,也不去再听,困困欲倦间,又觉察脚步声由近及远。
行之谈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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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离下意识闭眼想要装睡,又觉着好没有道理。醒了便是醒了,何苦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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