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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薛潮质疑。
“怎么会呢?我最公正了。”东南西北脑袋的老师轻声细语,被误解似的难过,但她很快发现薛潮的无动于衷,难过又“温柔”地化了,显得她不加修饰的温柔底色刻板又冷硬,“还有问题吗?柜子还没整理完,孩子们来了可就没工夫了。” w?a?n?g?阯?发?布?页??????????è?n??????????????????
“但一切由你主导,我和没参与有什么区别?”薛潮苦思冥想为自己谋得一点优势似的夺过骰子,“我来投。”
她自若地比了“请”的动作。
于是薛潮又试了几个问题,如果问题和手工乐园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么游戏无法进行。
而所有问题的结果必定对她有利,比如“青蛙能战胜你吗?”、“你能变小吗?”这类试图削弱她或者加强其他人的问题,只会得到否定答案。
另外,问题的预设必须是事实,比如“纸青蛙手里的剑能杀死你吗”,因为纸青蛙手里没有剑,所以这个问题不成立,无法进行。
再就是除去是否题,问题里只能提供两个选项,但她的结果不一定从这两个选项里给出。
比如他问“你和我一样高还是和纸青蛙一样高?”,结果是“比你和纸青蛙都高”。
只有一丁点也不会威胁到她的“无关紧要的问题”,结果才会真的随机,而就算是随机的问题,结果也多半不如他的意,总给他就差“临门一脚”的恶心感。
如果幸运值也是60分及格制,他必定是59分。
薛潮像是忍无可忍:“你的答案不在选项里。”
“我有说过根据你的选项来吗?”她眨着恐怖的折纸头颅,温柔地挑衅,“或许你要再问一次‘纸青蛙是绿色还是蓝色’吗,也许这次它会变成黑色——马上要上课了,你还能再问一个问题。”
薛潮谨慎地看了她一眼,像看一个可恶却又无法战胜的敌人,只能在心里编排“肯定又要使什么花招”,隐忍的怒气在她眼里都弱小得可爱。
“江冥现在是太阳花幼儿园大班年龄的小孩还是大人?南。”
他甚至加上累赘的形容,生怕她再钻额外的空子,骰子是“3”,然后屏息注视她头颅的变化,结果却仍然反着他的期望来,他拍桌子起身,死死盯着南面的“大人”二字:“你是不是南的两半都是‘大人’?”
她越发慈爱地看着他,像看胡闹的孩子,居高临下的慈爱,又开合一次头颅,示意他看南面另一半的“小孩”二字:“那么就到这里吧,上课了。”
可爱的上课铃一响,薛潮再一眨眼,眼前的异头老师就恢复了正常身高,比他稍微矮一些,手工乐园里纸糊的设施全部恢复正常,折纸们变回本来的大小,隧道消失。
除了老师的头颅仍然是东南西北,好像所有荒诞都潜藏回梦里,现实迎来尘埃落定。
薛潮一下子懒散下来,像小丑脱了专门供人嘲笑的舞台妆,下台就开始冷着脸数钱,纸松鼠从他的袖口掉出来,嘴里还叼着一半没吃完的小向日葵——骰子朝上的面现在只有两朵向日葵,结果不知何时早已变成了“2”。
“感谢你的公正无私,你要真两面都是‘大人’,我反而难办了。”
“……”她一下子站起来,这才反应过来他如何一步步放松她的警惕,引导她到最后这步,在她盲目又得意的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东南西北头颅不断开合,像要把无能的怒气全部挥散出去。
目的达成,机位里他的玩家已经缩水成了小孩。
江冥当时正在荡秋千,很有童趣地把自己荡得老高,陡然变成小孩,一下子甩出去,幸好哪怕操场也铺了缓冲的教育地毯,他将将用一个离奇的姿势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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