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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威士忌。

反正黑太子又不喝，这本来就是留给他们喝的，所以才会特意摆在这里的。

同样留在书房的凤秋人只想翻个白眼给波德莱尔，这么多年相处下来，那点子超越者的滤镜早就已经碎成渣滓了。

还不如他去看他们同位体写的小说呢，凤秋人想。

不过，凤秋人同时也在想，不愧是超越者们啊，就算是同位体，灵魂同样闪闪发光。

写书的那些甚至还更闪耀一些。

波德莱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后便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得亏波德莱尔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极强，没有把酒洒掉。

我实在是不想沾到酒气，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您对您的朋友似乎太纵容了一些。”古一法师对我的态度很尊重——背负星球，寻找新的宇宙，而且还不用暴力侵占别人宇宙的法子，单是这明事理的这一点，就能够让古一尊重对方了。

只是古一习惯当老师了，有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用教导主任的语气说话。

“他已经让不少的黑手党家族在物理意义上彻底消失了。”古一平静而淡漠的眼神落到了波德莱尔的身上。

古一走过几百年的岁月，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有人背着整个世界从她的世界路过。

因此，古一对春神格外关注。

“玩的就是黑吃黑，怎么了。”懒散地倚靠在沙发扶手上的波德莱尔格外娇纵嚣张地对着古一举杯，“他们想要对我骗财骗色，自然要付出惹上我的代价。”

“这代价为生命，是否过于昂贵的一些呢？”古一的语气还是那么的温和，她并没有想要责怪波德莱尔的意思，她只是不想要事态变得严重。

在一定程度上，古一有些担忧，波德莱尔未来会对普通人下手。

波德莱尔的脸色沉了下来，“那么那些同样在他们手上消失的生命就廉价了吗？”

超越者们作为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家园的流浪者，或多或少的都患上了创伤后应激综合症。

他们对于这个和他们过去的家园格外相似的世界有着难以言喻的怜爱。

对此，他们甚至爱屋及乌的，也对这个平行地球上的人类产生了怜爱之情。

因此，当他们看见了一群害虫啃时他们精心养护的花朵时，便格外的愤怒。

所以，我不会阻止波德莱尔。

“古一法师只是担心你未来收不住手而已。”我开口调和现场的气氛，“你们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要当谜语人。”

“或者是多说一点，好好解释清楚自己的想法。”

“那么事情就更严重了，她现在是在质疑我的品格。”波德莱尔面色不善地看着眼前的光头，要不是知道古一是个至尊法师，自己打不过她，波德莱尔早就上去打人了。

“抱歉。”古一非常真诚地道歉，“对您的品格表示怀疑。”

事实上，对于那些邪恶的渣滓们究竟是有何下场古一并不关心。

波德莱尔像个黑寡妇一样吃空整个黑手党的巢穴，古一也不会多说一句。

守护世界和平的法师，关注的是整个整体，单一的人类个体，还没有重要到她每一个都观察到位。

“故事马上就要开始了，但是还没有真正开始。”古一朝着波德莱尔歉意地笑笑。

“现在才是正式的谜语人时间呀，春神。”古一配合我玩梗，潮得不像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麻烦丢下一句时候未到，就请走吧。”我尊重守护地球的古一法师，据说因为有古一法师驻守，所以萨诺斯前期才没有闯入地球夺取空间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