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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让上战场，什么意思？纯摆设？

“很明显，那时候的老东西已经被张氏和李辅国忽悠瘸了，他要再扶持一个儿子来给大哥找不痛快。”李系哼了一声，脸色臭的跟走在路上平白无故被扇了一巴掌一样，“老三没了，他要再扶持一个儿子来压制长子，但是又不想真的把兵权交出去，可不就得把那个李系拘在身边？”

当年为了不让大哥手中职权过重说什么大哥是长子迟早要继承大统不用太看重元帅的职务，被李长源好说歹说，甚至拿出当初太宗皇帝玄武门之变和太上皇先天政变的例子来劝，这才终于让他松口任命大哥为天下兵马元帅。

之后老三没了，史书上那个大哥即是太子又是天下兵马元帅，老东西自己没本事还偏听偏信，干出什么恶心人的事情都不奇怪。

他要真是个废物让他上战场反而没什么，以亲王之尊上阵督战对士气的影响老东西不会不知道，死活不让他上战场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真的有能耐带兵。

不过老东西的担心也不算多余，他又不是老三那个傻子，封他为天下兵马元帅还让他出去带兵的话他反手就能跟大哥一起把老东西踹下皇位。

至于后面的造反，应该是另有隐情。

造反就要有造反的样子，谁造反不拉拢武将功勋反而去找宦官？

再说了，如果他真的是谋逆而死，他的孩子不可能安安稳稳的封官袭爵。

李僴无能狂怒，“二伯、四叔、五叔、八叔、十六叔都能被平反，我俩反而被追贬为庶人，大哥心里没有我们了是吗？”

“有可能大哥那会儿还在跟李辅国斗智斗勇，实在顾不住你们两个。”李佾指着那段“代宗怒其不逊，以方握禁军，不欲遽责。乃尊为尚父，政无巨细，皆委参决”，压低声音，“禁军在李辅国手里，大哥都尊他为尚父了，你们俩就忍忍吧。”

李僴顿了一下，缩缩脖子，“确实，还是大哥的牺牲更大。”

忍了那么久才把李辅国干掉也是不容易，只是把脑袋砍下来扔溷厕算什么，是他的话他能把那老东西活剐了。

——大家但居禁中，外事听老奴处分。

这哪儿是老奴，这分明是把自己当皇帝亲爹。

“就该把他千刀万剐。”李佾气哼哼的附和，说着说着脑海中灵光一现，忽然一拍桌子站起来，“我知道仙人为什么老是喊‘鲤鱼王’了！”

鲤鱼，李豫，那是对他们家大哥的爱称！

李俶走过来，“什么牺牲？什么鲤鱼？”

弟弟们眼神飘忽看天看地，都不敢去看他们家大哥。

李系拿起桌上的几张纸递过去，“方才那位仙人让老九记下来的，大哥看看。”

大哥将来要当皇帝传记太长只有节选，纸上主要还是他和老三那短暂又离谱的一生。

字数不多，一目十行很快就能看完。

李俶面无表情的将纸放下，吓的几个年纪小的弟弟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良久，楚王殿下才哑着嗓子开口，“其他人的呢？为何只有你和三郎六郎的记录？”

李系也不知道为什么，拿胳膊肘戳了下旁边的李佾，问道，“那位仙人说为什么只有这么点儿了吗？”

“他们说咱家就大哥二哥三哥还算有点记录，其他兄弟都留下个名字连生卒年都不确定说了也没啥用就不写了。”李佾鼓了鼓脸，看上去不太开心，“六哥就知足吧，我和五哥七哥都查无此人呢。”

李俶神色复杂，“二郎……”

“你停，不用在我这里说那些虚的，实在难受的话回头和老六老九一起哭，他俩绝对比你眼泪多。”李系后退一步，他是铁血男儿不喜欢哭哭啼啼，“不重要的事情先放一边，大哥接下来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