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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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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后,鹿时年把虞禾送回小区后,才回了自己家。

刚到家,柴萍问她,“你今天是哪个朋友生病了?”

鹿时年换好鞋子,这个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说道,“虞禾,我同桌。”

柴萍回想了下,“是你们班上学习特别好的女生吗?”

鹿时年点头,“对,是她。”

“你衣服呢?”

“我给她了,她发烧不能着凉。”

柴萍默默记下了虞禾的名字,从鹿时年简单的几句话里不难看出这个女生和鹿时年关系很亲近,上次鹿时年深夜不归,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女生。

这段时间她忙着项目,对女儿的事情有点疏忽,没能及时了解鹿时年身边的新情况。现在项目也接近尾声,是要好好留心女儿身边的情况。

“她生病怎么需要你陪?”柴萍轻描淡写问道,“她父母怎么没有陪她去医院?”

鹿时年不喜欢柴萍像查案一样把事情从头到尾问个清楚,淡声说道,“我不清楚,她爸挺忙的,没时间吧。同学间互帮互助一下,又没多大关系。”

柴萍也很有分寸的没有多问,“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没吃晚饭,我去把厨房留的菜热一下。”

“谢谢妈。”

“对了,你姐这个月底可能要回来了。”柴萍走向厨房的半路上,忽然想起,回头说道,“你姐长大了,有些事情不想和我说了。等她回来,你帮我问问你姐在国外的情况。”

虞禾回到家,重新测量了□□温,已经退烧了。

她坐在书桌前,头晕无力感依旧存在,注意力一直放在了手机上,几分钟就看一次手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烧坏了思考系统,一道英语完形填空做了快半个小时,在填最后一选项时,放在手边的手机终于响了一声。虞禾字母“B”一半还没写完就连忙去看。

【一株苗:到家了吗?】

【一只鹿:我到家了。】

虞禾肩膀微微松开,把手机放回原位。

到家就好,鹿时年这么晚一个人回家终是不安全,她刚才心一直提着,毕竟这人长得是一副很好骗的样子。

虞禾抬眼看向挂在房间里大红色羽绒服,它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凸出。

【一株苗:衣服明天还你。】

【一只鹿:没问题。】

【一只鹿:虞同学请放下手机,早点休息,休息一天,题目是不会跑的。我希望明天能看见一个健健康康的同桌。晚安呐。】

虞禾弯了弯嘴角,把B补完整后,合上习题册,准备早点休息调整。

房外哐当一声。

虞禾敛了敛眸,从昨晚出门,虞良失踪了一整天,到现在才回来。

分钟后,房门被敲响。

虞禾原本不想理会,可拍门声愈演愈烈,大有不敲开门,誓不罢休。

虞禾冷着脸,打开房门。

虞良倚在门边,“耳朵聋了,听不见我敲门吗?”

虞禾淡声说道,“睡了。”

虞良问,“这么早就睡了,以往你不都是到凌晨睡觉吗。”

“今天累了。”虞禾不想对他提及生病的事情,多此一举,浪费感情。

“哦。”虞良铺垫半天,终于说出了真实意图,“你给点钱,我这两天手头有点紧。”

虞禾多半猜到虞良又是赌钱输光了,直接了当的说道,“我也没有。”

虞良说道,“借,算借,等我赢了,我在还给你。”

她冷淡的收回视线,毫不犹豫的转身关上房门。在虞良伸手挡门的时候,迅速落上锁。

“你个死丫头,开门,你钱不给你老子用,你给谁用?”

虞良用力拍着门,虞禾拿出耳机带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翌日,虞禾比平常晚了一点来到教室,鹿时年已经在位置上了,正在背课文。

虞禾把手里抱着的羽绒服递给她,“谢谢。”

鹿时年早就等着虞禾的过来,余光一直注意着门外,立刻接过衣服,“不用谢,今天身体舒服点了吗?”

虞禾拿出水杯放在桌上,“嗯,好多了。”

鹿时年很自然地拍了拍虞禾的肩,笑着说道,“早读课是语文,老梁待会儿可能要抽背《琵琶行》,万一抽到我,记得小声提醒我一下,我不想罚抄。”

一如之前熟稔的语气和动作。

虞禾嘴角轻轻往上绷了绷,“嗯。”

前桌的于晶晶扭过头,“你们和好了?”

“不明显吗?”

“太明显了。”

舒晴闻声而来,好奇地问道,“随机抽查,你们谁先服软的?”

于晶晶笑了一下,“你这个问题没什么含金量,你应该问鹿时年是怎么向学霸服软的。”

鹿时年当然听出于晶晶话里话外的揶揄,摆摆手,“我不告诉你。”

“我问学霸。”于晶晶朝向虞禾,“学霸,鹿时年怎么服软的,你是不知道前两天她嘴硬的跟鸭子嘴巴似的。明明关心你,却什么也不说,就眼巴巴想着你,跟怨妇一样。”

靠。

她不要面子的吗。

鹿时年咬着牙,狠狠踹了一下于晶晶的板凳,“于晶晶,你可别说了。”

于晶晶把椅子往前拉开距离,抬手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我都说完了。”

“……”

在鹿时年准备发动二次进攻时,舒晴火速拉走于晶晶,“要如果是我,我也掐你。”

于晶晶扶了一下眼镜,“这你就不懂了,我只是抢先说了,你信不信,待会儿鹿时年自己就会向学霸卖卖惨。”

于晶晶话刚说完,后排悠悠传来鹿时年的声音,“虞同学,我可是一直想着你,不像你没心没肺的。”

舒晴:“……”

你俩不愧是死党。

禾顿了下,

偏过头看向鹿时年。

视线交汇,

鹿时年没从她脸上看到什么情绪。

鹿时年托着腮,继续说道,“唉,你一点都关系我的一举一动,原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终是错付了。”

旁边人依旧没什么动静,鹿时年觉得自己说的话明眼人都能听出是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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