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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章 阿玛耳忒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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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不好接受的,纸片人就不能拥有自己的爱情吗】

【不是大哥,你难道不知道二游是靠什么赚钱的吗,敢搞官宣cp分分钟被冲烂】

【你猜纸片人诞生的意义是什么?官方花大力气塑造这些人物的意义是什么?】

【对一些玩家来说,这就是一个抽老婆的游戏吧】

【俗话说,一千个小赛尔就有一千个赛尔号,你喜欢一对cp,那必然有人不喜欢这对cp,只要官方不下场锤死,大家你炒你的cp股,我做我的梦男/梦女梦,官方获得了流量和钱,大家获得了快乐,何乐而不为】

【说到底就是官方脚踩好几条船,想把大伙的钱一块赚了,反正没人和钱过不去】

【楼上一群人吵半天吵个屁啊,云苓喜欢的人难道不是旅行者吗】

【我第一眼看到也觉得是旅行者哎(日记截图.jpg)

“居无定所”,旅行者就随身一个小破壶,走到哪睡到那

“家乡离云苓长大的璃月太过遥远”,旅行者是外星人,家在外星,当然遥远

“完全不像一个世界的人”,物理意义上的不在同一个世界,旅行者一外星人怕不是和提瓦特土著有生殖隔离

“看不出爱意”,旅行者走到哪撩到哪,妥妥的提瓦特海王,看谁都那样,不会为谁停下脚步】

【擦,听楼上这么一分

析,感觉从老岳父的视角看,爷的确不是什么良配】

【刚刚有了女儿的我看不得这个,一想到孩子要嫁去一个远离娘家,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拐走他的黄毛还是个超级海王,拳头硬了】

【笑死了,还真是黄毛】

【黄毛:老登,鬼火停你家楼下安全吗?】

【你们都生女儿是吧,那我可要生黄毛了哦(手动狗头)】

【哑巴海王罢了(悲)】

【同意云苓喜欢的是旅行者的说法,我记得很早之前望舒客栈那个留言板就有一段,说的是魈/申鹤/那个女人之间有一个人暗恋爷,再多一个喜欢爷的云苓也正常吧】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白术把假死药交给爷的时候,表情神似婚礼上把闺女托付给新郎的老父亲(狗头叼玫瑰,jpg)】

【全村最靓的好大儿,就交给你哩!】

【新老婆鲜嫩多汁,老岳父风韵犹存

横批:我都要】

【细说多汁】

【有病吧你们俩】

一键返回主页的云苓抹了把脸。

他就知道,无论多么严肃的话题,最后都会被老色胚们强行歪楼。

说来凄惨,自打他脱离那片纯白的空间,他的意识又掉进了论坛,除了偶尔和网友激情互喷,画画涩图,刷刷网友给他p的黑白遗照,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由于论坛没有搜索功能,至今只能刷一条看一条的云苓还没找到自己传说任务的结局是什么,但从那些放了他黑白遗照的帖子下方争吵的激烈程度来看,他本人最后应该是活了的。

嗯,旅行者看了五分钟小广告(其实是过场动画)给复活的。

随着他指间的轻轻滑动,又一条帖子被刷了出来。

【(主题帖)提瓦特历史大揭秘?新pv暗藏玄机!

云苓传说任务剧情本身太多人讲过了,这里楼主主要来分析一下老米今天新发布的那条云苓玩游戏的pv

相信大家在看这条新pv的时候都是比较懵的,在这里楼主发出一个暴论:云苓玩的游戏暗藏提瓦特的历史!

在这里我放上一些等式:

农场主=天理

羊=人类

头羊=魔神

小羊圈=部落

大羊圈=国家

代入这些等式看pv,大家有没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到新手教程的第二步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头羊是合成出来的,在第二步云苓还嘀咕了一声“不能用雷击木,会打架”,雷,打架,想到了什么?雷神啊!第三步制定时间表也很有意思,怀疑在暗指996工作制,mhy策划老打工人了。放牧的话,我觉得是指部落与部落之间的接触,清理和繁殖没什么好说的,关于大羊小羊指代白术和云苓相信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最关键的信息在pv后半段的突发情况里。(点击展开更多)】

我的老天鹅啊。

看到

“新pv”“云苓”“玩游戏”等字眼的少年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

他属实没料到,游戏官方竟然会把他玩最后一局游戏的过程发布出来。估计今天之后,他在玩家眼中又会多出几个类似“树懒闪电”“中老年手速”的标签吧。

帖子的后半段他没有继续看下去,因为脱离那片纯白空间前,他在与魔神「阿玛耳忒亚」之间的最后一场对话中知晓了一切。

【我们的世界是一座巨大的牧场。其中人类最为弱小,是牧场中数量最多白羊,而魔神……魔神不过是牧场主为了更好统御羊群而创造出的头羊。】

【牧场主并不怜悯祂的造物。你来自世界之外,我可以诚实地告诉你,两千多年前那场残酷的战争中,诸魔神争夺的根本不是大地被一分为七的权力,而是七个维系人类生存的名额。】

【你觉得荒谬?呵呵,我看过你所有的记忆,从中找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概念——思想钢印,它可以让某种认知像钢印一样印在人类的脑中,无法改变。而魔神的身上就打着这样的钢印,从我作为「阿玛耳忒亚」诞生的那一刻起,天上的王座便赐下了‘守序’和‘爱人’的铁律。】

【我爱人类,我当然爱人类,所以给予他们食物,给予他们庇佑,可许多时候,我又对这种爱感到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要爱这些弱小的蝼蚁。直到有一个人类告诉我,他不想再经受生离死别。】

【这是个无比重大的发现,因为过去的人类依从天道,认为人的寿命总会走到尽头,年老而死并不是件可怕的事,然而那个人类,那个蝼蚁一样的人类竟然告诉我,他不想遵守天道,他想和他的家人永远地,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同处一片天空之下,当我还在迷茫地思考为什么要喜欢一只蚂蚁的时候,他们偷偷地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想法,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意志,拥有了一丝我不敢奢望的对天空的反叛之心。哪怕违背规则,这也是人类的成长。】

【那一刻,我为自己找到了爱人的理由——人类的勇气与野心。】

【我实现了那个人的愿望,于是越来越多的人类来到了我的领地。他们尊称我为“慈悲的永寿君主”,却遗忘了我的权能并非「永生」,而是「治愈」。】

【人类是极其脆弱的生灵,他们不但惧怕死亡,还惧怕疼痛。从伤口撕裂,结痂到康复,从身体病变,垂死到康复,从肉/体衰老,毁灭到新生……「治愈」的能力虽能保证他们不死,但期间的痛苦并不会消失,它们会伴随着极致的,瞬间的,反反复复的「治愈」不断叠加,直至爆发。】

【我认真观察过这一现象。获得「治愈」的人类,往往最初尚能凭借对世间的热爱,对世人的怀恋熬过肉/体与精神上的痛苦,然而百年之后,再多的情感和爱意都会被痛苦磨灭。】

【我终于意识到,「治愈」带来的不死与长生、永生并非相同的概念。我的臣民不死,只是被「治愈」的力量强行留住了身体,困住了灵魂。他们既不能像长生种一样拥有远超人类的寿命,也

不能像魔神一样永生不灭。】

【是的,永生不灭。我的肉身殁于土地,但我的力量和意志还存在于世间,我与你的对话便是最好的证明。】

【还记得游戏里你是怎么处理突发事件的吗?把头羊关起来,饿上几顿。我的覆灭也是有迹可循的,早在赠予第一个人类「治愈」的时候,我就清楚地预感到自己会有那么一天。】

【在魔神战争以前的大地上,魔神不计其数,每位魔神都掌握着各自的权柄,可唯独没有魔神的权柄是永生,因为永生最大的敌人就是繁衍,而人类与魔神、仙人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善于繁衍。】

【牧场主需要更多的羊,更多更优质的羊。为了这个理念,牧场主将羊群延续的依凭定为了繁衍,即个体的羊必须放弃永恒的生命,为全体羊群的进化与生存让出更多空间。】

【当人类繁衍出更为强大健康的后代时,他们本身就已经被规则抛弃了,新世界需要新的血液,容不下他们的位置。】

【所以从我试图将「治愈」的权柄引向永生起,高天就抛弃了我。】

【「治愈」啊,看着就不像是能「贵金」一击击败的权能吧。】

记忆中,女人的表情柔和了下来,让语气轻快了些许。

【原本我也是想争一争那执政之位的,可实际上那七个位置早就分好了,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叫做内定吧?】

云苓记得那时自己“璃月人人均帝君控()”的属性大爆发,坦言对方打不过帝君,女人倒是一点都不生气。

【我当然知道,贵金之神的确有坐上那个位置的实力。不过那时祂估计也没料到我会那么弱,投出一枪后想上来补刀,却发现我已经不喘气了,表情相当惊讶呢。】

【尘世七执政,嗯,从你的记忆来看,风岩二神,尤其是岩神,千方百计退下神位,要是让从前那些为了神位打得血流成河的魔神看见了,呵呵……想来岁月不但磨损了记忆,也磨损了打在祂身上的钢印。】

【假如没有那场残酷的遴选,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吧。哦,祂似乎就在附近,我能感觉到……】

感受着外界各种乱七八糟力量的女人托起了下巴,云苓记得自己当时噌一下站了起来。

【干嘛这么激动,你不是在街上遛弯也能遇见祂吗,而且祂又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呵呵,大概是笃定我还爱着人类吧。】

【怨?我怎么会怨人类,这就和小羊不会怨恨大羊一样。我不认为帮助人类有错,他们想要长生,乃至永生,都没有错。】

大约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传入了他们二人所在的空间。

“云苓——你在这里吗——?()?『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哎呀,外面那个金发人类又在哐哐砸门了,本来还想和你多待一会的。】

【你那白术先生没事,他得到了我的部分力量,药君会帮助他实现愿望。】

【药君是谁?你现在已经猜到了吧,呵呵,你知道贵金之神人间身份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吗?人类的世界太有趣了,你的全部记忆,你画的那些涩……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听着,我爱人类,我也爱你,我感受到过你内心深处对长生的渴望,那么请告诉我,云苓,你想不想要一段没有痛苦的长生?】

记忆中,女人的声音逐渐湮没在不断上涌的潮水里。

【真心地祝愿你能逃脱羊圈,逃脱规则的束缚,去追寻你想要的自由。不要像我一样,永世被锁在规则的枷锁里。】

【好孩子,这是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了。】

【你比我从前的臣民都要幸运……】

-

现实世界。

如死一般寂静的水潭中央,一股惊人的力量骤然爆发。

一朵血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壮大,枯萎,在吸收完所有潭水后,干涸裸露的潭底出现了一颗巨大的果实。

白术快步上前,小心撕开了果实外层的肉膜。

“这是……”

连同隐藏在暗处的至冬人在内,在场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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