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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第三个火葬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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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啊?!”

阴萝抄起那盘巨胜奴就倒进他嘴里,捏着他嘴巴一合,刹那舌尖爆开芝麻奶酪的香气。

“你,你要塞死小爷啊,咳咳咳——”

他扶着喉咙,眼眶泛红,幸亏他这张嘴能吞,不然得被噎死!

阴萝又端起一盘盘金丝酥雀,蜜饯瓜条,红油鸭子片,连她吃剩的蜜酱桃酥都没放过,全一股脑儿塞进他那大胃里,这蠢长毛长了一张漂亮英气的、线条明朗干净的嘴唇,里头就跟饕餮小肚似的,怎么也灌不满,吃不饱。

“慢点,慢点,小爷不行,要噎死了,咳咳!”

但他向来是不喜欢在郑阴萝面前认输的,于是调整了下站姿,敞开喉咙,飓风吸入,吃到最后连她的拳头都给塞进了半颗。

“松开!咿呀!全是你的口水!”

阴萝不满地往他身上蹭了一下涎水。

“……是你要塞进来的。”

“吃饱了没?还要不要我喂你?”

“……”

想,想要她继续喂。

纯情凤鸟有些脸红,旋即又暗骂自己没出息,这么快就被收买了!

然后阴萝又问他,蛇牙在嘴里若隐若现,“现在六哥哥还有什么异议吗?”

赤无伤:“……”

他要是说有,这祖宗太奶奶得把他塞成球儿吧。

他有些不甘心,又不想跟她永远置气,只得扭了一下脖子,当作没瞧见她。

阴萝走了一圈金波殿,从头到尾,敬了一百九十六杯,她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官位,职责,关系网,以及软肋把柄,因而哪怕是国丈大将军,面对她的敬酒,见上头没有动静,都不得不脸色发青接下。

殿内无声无息,正在进行一场天知地知的利益置换。

李圣乐支着脸,跟他的皇兄传着心音。

李圣乐:‘这神女可真有意思,这一圈儿把大家的老底都给抖出来了,全仙朝都要难以安寝了,她今夜还能睡得着?’

李长治:‘会有人替她兜底的。’

李圣乐笑了,眼尾上挑,带着点傲慢,‘谁?咱们这位忠良的、温顺的、柔情万千的大珰吗?’

阉人本就低人一等,比婢女还不如,若非宴享能力出众,占到高位,区区一个残缺凡人,还不足以凌驾在他们这些皇子之上,郑阴萝怎么说也是一个身份高贵的神姬,她会对这个阉人百依百顺?

() 若是不顺了这阉人的意,那他凭什么要替她兜底?男人都狡猾得很,没吃到荤肉之前,怎么肯替你出力卖命?()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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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萝敬完最后一个三品大臣后,宴享轻轻移开手里的酒壶,含笑道,“奴婢,作为仙朝首牧,仅代表一十八仙道台,不同意您这荒唐的册立!”

众臣:“……?!”

从未见过这戏弄众生如猪狗的内宦露出这样正直又凛然的样子!

干爹,你不同意能不能早点说?

他们都表完态了,想着仙皇就算要算账,大家也是抱着胆儿一块死,他们连结局都想好了,您突然就蹦出另一条后路,这不是在耍我们吗?!

有人见此情形,立即发挥了墙头草的功底,悲痛欲绝训斥。

“就是,七殿下,您弑亲挟君,倒行逆施,何其荒唐无道!!!”

他势必要与干爹老祖宗统一阵线!

却看到下一刻,少年荡开了一段绒边大袖,腕子勾住了内宦的薄冷皮,“今夜,算是你我新婚,这交杯酒,宴督主敢喝吗?”

?!!!

墙头草当场呆住。

不是,你们是在玩一种很新的游戏吗?

“东宫美意,不敢不从。”

宴享同样张着臂膀,勾缠住阴萝的衣袂,畅快一饮,任由这一杯冷酒滑进他脆弱的肚肠,真是又烈又劲,烧得他整颗心都灼烫起来。

而阴萝最后一杯酒,腕心反折,如满地碎星,洒在了李三的边上,而她那一双无害纯真的猫儿瞳,则是直直盯着玉阶之上。

她步步逼近,丝毫不给老子喘息的时机。

“父皇,既然诸臣都没有异议,儿臣今夜便入东宫,还望父皇恩准!”

仙皇李谋的面皮轻微痉挛,杀机隐忍不发,她没有真的逼宫,说明还是在忌惮着他,虽然这一分忌惮已经微乎其微。

最终,从那高处落下屈辱一字。

“……允!”

东宫一夜之间更换人事,等阴萝步入寝宫,已是卯时。

此时的寝宫早就变了样儿,双喜字,双喜烛,双喜帖,双喜帐,凡是她触目所望,都陷入了一片翻浪的血海里,浓烈得骇人。宴享怕着小祖宗反感,没有做得太过分,身上仍是穿了那一件坐蟒血袍,艳艳绯绯的,倒也像嫁衣。

他遗憾的是,没有盖头,也没有交拜,仓促又寒酸,跟他想象中的昏礼相差甚远。

他轻手轻脚,将他的主人掐进怀中,“公主说的新婚之夜,可还算数?”

阴萝的猫瞳瞬间变成蛇瞳,同样是狩猎进攻的姿态,“一十八仙道台的首牧令呢?”

“嫁妆么,当然是贴身紧放,公主找一下不就知道?奴婢这具身心都是公主的。”

阴萝伸手就要撕开他衣领。

宴享抓住她的手指,狡猾地钻进指缝里。

“奴婢也是第一次嫁公主呢,不想这么快结束。”

他低头望着她,细长眉骨微挑,泛着一种难言的欲感,“公主用您的蜜唇儿把嫁妆找出来好不好?”

蛇蛇:“……”

你嗲成这个样子不要命啦。

她不耐烦把他推进了喜帐里,蛇吻落在他的颈侧,开始一寸寸地搜寻起来。

月光照进东宫,将那一双苍白细瘦的脚踝照得清晰,宴享脚掌慵懒蹬着那一袭血红蟒袍,踩得茸茸烂烂的,他小腿绷紧,像是血芙蓉里剥开的一处新生茎干,晶莹而润泽,他双手抱住心爱神姬的后背,伏在她耳边轻笑。

“尊师在看着呢?咱们就这样整夜荒唐,把他慈悲纯洁的心肠顶烂了可如何是好?”

霎时,那白沛沛的月华受惊般从寝宫内退走,红烛的烈火重新变得暖绵粘稠。

阴萝昂起蛇头,嘴里叼着的,正是一枚镀金边的黑令。

她呸到一旁,阴毒的蛇牙淌落涎水,更加恶意低语。

“顶烂才好,教我那迂腐守旧的师尊多学几个乖姿势,才能懂得怎么取悦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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