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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装个监控,会安全很多。”

文禾点点头:“好,我会的。”

徐池说:“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最近都在广州,小侯去拿货验品,我在这边看着店。”

小侯是毛露露老公,文禾问:“露露都要生了他还走吗?”

徐池说:“他两天会回来一次,我在,有事我帮他看着。”

叮嘱了一通,讲完才发觉自己有些啰嗦,徐池不由尴尬地笑笑:“那我先走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的。”

送完他,文禾把门关上,那盒藕粉放玄关没理。

她开窗透气,自己静静出了会神,起身去洗澡。

洗手间里摆着周鸣初的洗漱用品,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的,就这么摆着,又像回到他们谈恋爱的那段时间。

文禾一声不吭地脱了衣服洗澡,洗完回客厅又看见那只表,不由想起刚刚的事,明明只是短暂僵持,却像经过一场长时间的对抗。

她把表放回去,心不在焉地去收衣服,收完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拿起,见是周鸣初打来的。

划开接听,那边却并不说话。

两方都安静着,似乎比刚刚面对面还要僵持。

文禾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往门口看。

她握着手机走过去,这个门要不要开,她做着心理斗争,忽然麻圆也往这边挪,文禾站了会,还是把门打开。

门外是周鸣初,他纹丝不动地站着,很快大步迈进来,一脚踢开那盒藕粉,关门,握住她的脸吻住。

他一贯的大力,也一贯的不给她躲,磨得文禾嘴唇都痛,只能极力地仰起头配合他。

周鸣初把她电话夺过来,手一扬扔到沙发,径直把她抱进房间。

文禾在他怀里失去平衡,伸手想推她,却被他抓着按在胸口,感应到他一下下有力的心跳,也听到他几乎是碾过耳轮的声音:“什么叫不想闹得太难看?”他来势汹汹,声音低出一股自然的磁性,又像风吹太久,只是沙哑。

文禾感受到他一身的怒气,吸了吸鼻子:“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她想抽回手,却被周鸣初以绝对力量压制着,手上力气大到几乎把人按穿。

他闻到她身上湿乎乎的香气,但腾来腾去只是恨不得拆了她:“刚才那个是谁?”

“不关你事。”文禾挤出这句话,人却像被扔进火里压着,她听到他干燥的那只手在身上游搓的声音,试图滚往床沿,却被周鸣初一把薅进怀里反扣在身下,一条腿被抬得老高,也被用力地压向他。

周鸣初闯进来,带来久违的钻嵌感,两人都是充实又刺激,文禾大口喘着气,很快软得没有力气。她被不停地抓向他,两只手也被交扣在胸前,人汗涔涔的,只能随着他动,直到她受不了地撞他手臂,才听到唧地一声,周鸣初把她翻过来,牵着她的手让她握住。

文禾揪心发烫,脸也在黑暗中闷出一片滚红,却还在想,这人到底是去而复返,还是根本就没离开。

隔天她起得很晚,但醒于一场揉筋搓骨,周鸣初把她拉起坐立,说要出差的人像数着时间,几乎是手机闹钟一响就缴清了。

周鸣初去洗澡,洗完回来,文禾闭着眼。

她好累,斜躺勉强睁眼看周鸣初,很快又闭上眼,模模糊糊睡过去时感觉周鸣初在吻她,她翻了个身,困得稀里糊涂时似乎听到他说有事打电话。

她没理他。

周鸣初出门后,文禾慢悠悠醒过来,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很久起床,洗完澡擦身体乳,手脚像和脑子一起锈住了,慢吞吞的。

说实话,有点疼。

磨磨唧唧终于出门上班,到公司后,最先关注昨天的飞检事件。

范鹏团团转,在办公室里着急又上火,同事问文禾:“Wendy姐,这个标不会保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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