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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解释清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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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得最近的一个包间,听见有人提及对面“福满居”三个字,自是竖起了耳朵。

有客人竟是从福满居过来么?

可是那福满居的味道一般,这几位客人才从福满居出来,又来了长庆楼?

梁学义也走上楼梯,慢悠悠地道:“猜得一点不错。我们还想问你,为何你让福旺送来礼金同礼物,转告雨新,你今日事务缠身,脱不开身。可这会儿又出现在这儿,可是事情办完……”了?

上了楼,这才瞧见阿笙也在,梁学义眼睛亮了亮,“阿笙小兄弟,你,你也在啊?”

完全忘了方才要问的问题了。

对于梁学义上赶着同阿笙打招呼这件事,孙瀚宇简直觉得莫名其妙。

他的视线落在谢放身上,用开玩笑地语气道:“南倾,这我可要好好说说你了。今天既是雨新新店开张,你既是事情办完,怎么的也因去一趟雨新那。如何自顾自地来了这儿?雨新方才可是什么都瞧见了,这会儿指不定多伤心呢。你不去哄哄?”

谢放:“进包间点些菜,再慢慢聊?否则让方叔同阿笙两个人就这么罚站似的,站在这儿,未免太耽误人家时间。”

谢放今日一进长庆楼,便当即注意到长庆楼今日比以往要清冷许多。

梁学义、孙瀚宇这几个“人气”自己撞上门,自是得好好利用。

方庆遥连忙道:“无碍,无碍。长庆楼本来做的就是候人的生意。”

这般站一站,等一等的,能有什么妨碍?

阿笙屏息,全神贯注地听着二爷同这几位公子的对话。

听说二爷让福旺转达,他今日事务缠身,未能抽空前恭周公司新店开张,可眼下,却来了长庆楼,阿笙听后,心里头自是雀跃。

他听得认真,哪知,听到关键处,忽地没了。

不过,阿笙不得不承认,二爷确是想得周到,他这么站着不打紧,可爹爹毕竟是掌柜,这么像个堂倌似地候着,客人见了,难免会有什么想法。

阿笙带了二爷以及姚公子一行人进了方才他同师父待的包间。

这个包间是他们酒楼最大的,也是视野最好的。

因着姚关月、孙瀚宇他们几个人的忽然出现,谢放原本打算同方庆遥谈的事,自是暂时谈不成了。

他只好先对方庆遥道:“方叔,我先陪一陪我的这几位朋友。烦请您替我留意下,如果楼下有一位姓氏魏的先生找我,请您带他到其他包间,稍等我片刻。”

包间里都是谢二爷的朋友,便是他不寻个理由,方庆遥自己也会借故先行离开,“好,您放心。若是您的朋友到了,我一定会妥善安排。”

谢二拱手道:“南倾先行谢过。

() ”

“二爷客气。”

方庆遥也便先行出了包间,只留了阿笙在包间里头伺候客人点菜。

谢放同方庆遥说完话,见大家都站在窗边,议论着什么,转过头,顺着要姚关月他们几个人的视线,这才注意到原来对面就是福满居。

阿笙怕二爷误会,以为他是故意选了这个同福满居面对面的包间,忙比划着解释道:“这个包间最大,也是……也是……”

除却这个包间最大,视野最好,也是……也是过去二爷来长庆楼时,来的次数最多的一个包间。

虽说在长庆楼应酬的日子,于谢放而言,已是隔着生死,并不是当真只是前几个月的事,可他也还记得,那个时候,他最喜欢坐这间包间,因为这间包间确实视野开阔。

从这里往外看,还能瞧见符城的城墙。

谢放注视着阿笙:“难为你,还记着。”

阿笙脸颊通红。

他尚未比划完,二爷,二爷竟是给猜出来了么?

阿笙羞窘,不知该如何回应,便笨拙地转移了话题,“二爷您要不先跟您的朋友先坐?再一起讨论讨论,想吃点什么,或是喝点什么?”

谢放:“我都可以,只要是稍稍清淡的食物便可。归期、仲文,你们几个想吃什么?”

孙瀚宇最先回的座位。

他一坐下,便意有所指地对阿笙道:“少东家实在会选包间。这包间正对着福满居,有意思。只要雨新上二楼包间,就一定会看见南倾同我们几个。少东家这安排,要说不是故意……”

故意将话说一半,留一半,存心要人难堪。

阿笙涨红了脸颊。

正有些不知所措,只听二爷淡声道:“这是长庆楼,阿笙身为少东家,引我们来他认为最大,视野也最好的包间,有何问题?总不能因为对面是福满居,便让人将这包间给封了?”

阿笙一愣。

可他错觉?

二,二爷这话,听着怎,怎的这股有……有火药味?

自然不是阿笙错觉。

孙瀚宇也听出来了。

不仅仅是孙瀚宇,姚关月、梁学义以及李楠也全听出来了。

在众人的印象当中,谢南倾就是那春日堤岸的春风,待人总是温和有礼,是一个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发火的人。

可方才这话,语气里分明透着不悦。

因为太过震惊,以至于一时间梁学义同李楠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倒是姚关月将手中合拢的折扇握在手心里头,眼底全然没任何惊讶神色。

他就知道……阿笙在南倾心中的分量同其他人全然不同。

且南倾自惊蛰那场重病渐愈之后,确实隐隐同过去有些不同。

至少若是换成以前的南倾,是绝不会因为云平这一句“玩笑话”便这般驳云平面子的。

谢南倾是不是吃错药了?

为了给这个哑巴,不惜杀他面子是吧?

孙瀚宇不敢得罪谢放,只好强行忍下心中的不满。他这会儿要是再听不出谢南倾话里话外对这个小哑巴的维护,那他可就是个傻子。

孙瀚宇勉强笑道:“南倾说笑。我方才不过只是逗逗阿笙罢了。瞧你,竟还当真了。阿笙,对不住啊。若是我方才这话,让你有什么误会,我同你道歉。”

不得不说,孙瀚宇实在是个能伸能屈的主。

方才还一副盛气凌人,质问阿笙的语气,因着谢放为阿笙出头,便立即转了风向。

哪有当客人的道歉的?

阿笙忙比划着,“您言重了,我,我未……”放在心上。

阿笙比划的手忽地被握住。

阿笙慌张瞪圆了眼。

二,二爷在,在干嘛?

谢放一只手环在阿笙肩上,环顾着包间内的姚关月、梁学义、李楠以及孙瀚宇四人,神色认真地道:“我不知道雨新同你们说了什么,以致你们似乎对我同他的关系有所误会。

我同雨新,由始至终,都跟我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一样,大家都是相识相交的朋友,再无任何其他。

阿笙亦是我的朋友。若是你们以阿笙不能言,便轻看他,便是轻看南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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