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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5 章 冰与火:失语的暴君 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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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公寓,二楼书房。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午後阳光死死挡在窗外,室内昏暗,空气中悬浮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沈慕辰陷在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他脸色惨白,颈侧贴着一片刺眼的白色镇痛冷敷贴,与深灰色丝绸居家服形成病态的对比。领口微敞,露出的锁骨线条凌厉,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的丶随时可能引爆的危险气息。

修长的手指在机械键盘上起落。

没有多馀的敲击声,只有指尖撞击键帽时那种沉闷丶急促的节奏。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宣泄某种被强制压抑的怒火。

萤幕上,视讯会议正在进行。「声域文化」的高管们正襟危坐,隔着镜头看着老板那张阴沈得快滴水的脸,连呼吸频率都刻意放缓。

「沈总,关於下一季广播剧的宣传预算……」市场部经理试探性地开口。

沈慕辰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暴躁。

他没有打字,而是抓起滑鼠,游标在萤幕方案上画了一个巨大的丶鲜红的叉。随後,他抬起手,食指重重地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在看一具没有脑浆的空壳。

动动脑子。废物。

市场部经理冷汗直流,连忙点头。

这就是现在的沟通效率。以前他只需要用那把大提琴般的嗓音轻描淡写地提点一句,对方就能领悟;现在,他只能像个被拔了舌头的暴君,用最原始的手势和眼神来表达不满。

这种词不达意的挫败感,让他感觉自己像只被困在玻璃罐里的困兽,爪牙无处施展。

「沈总,那关於配音演员的档期……」另一个主管刚开口。

沈慕辰突然烦躁地抓起桌上的无线滑鼠,反手一挥。

物体撞击实木桌面的震动透过骨传导直抵耳膜。电池盖崩飞,零件散落在长毛地毯上,没有清脆的声响,只有一种沈闷的死寂。

这突如其来的暴力举动让萤幕那头陷入了彻底的冻结。

沈慕辰指了指自己贴着药布的喉咙,眼神阴鸷,随後直接切断了视讯连线。

萤幕黑了。世界安静了。但他胸腔里的火却越烧越旺,烧得喉咙生疼。

书房的门被推开。

宋星冉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碗里是冒着热气的冰糖雪梨炖银耳。

「慕辰……」她小声唤他,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休息一下吧,喝点甜汤。」

沈慕辰背对着她,没有回头。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她。看到她,就会提醒他现在这副废物样子是怎麽来的。

宋星冉硬着头皮走过去,将托盘放在书桌一角。「医生说要多润喉……」

椅子猛地旋转。

沈慕辰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没有温度,只有审视。他没有动,只是抬起下巴,朝着门口的方向微微一扬。

傲慢,且明确:滚。

宋星冉的心刺痛了一下。但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和脖子上的冷敷贴,她知道这只狮子是在疼,是在逞强。

「我不走。」她鼓起勇气,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你喝完我就走。」

沈慕辰眯起眼睛。

一种被冒犯的怒火混合着想要破坏些什麽的冲动涌上心头。他突然伸手,扣住宋星冉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一步。

天旋地转。他直接将她强行拉进怀里,按在大腿上。

宋星冉慌乱挣扎,却被他单手死死箍住腰肢。沈慕辰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张口——

狠狠咬下。

牙齿嵌入锁骨上方的嫩肉,精准地控制在出血前的临界点。那不是调情,是惩罚,是发泄。

宋星冉疼得身体紧绷,眼眶发热,但她没有推开他。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颤抖,感觉到了埋在她颈间那急促而滚烫的呼吸。

「咬吧……」她抬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入发丝轻轻安抚,「如果这样你能舒服一点……」

沈慕辰松开牙齿,看着那个清晰的红紫色牙印,眼底的暴戾终於消退了一些。他颓然靠在她肩上,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其微弱丶沙哑的气音,像是受伤野兽的呜咽。

喝完甜汤,沈慕辰情绪稳定了许多,但他依然不肯放人。

他指了指萤幕上一封未发送的紧急邮件,那是给合作方确认合约细节的。然後指了指她的嘴。

妳来做我的嘴。

於是,书房里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宋星冉被圈在他怀里,双手放在键盘上,一边打字,一边替他拨通电话。

「关於合约第三条……」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专业。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探入了她的居家服下摆。

宋星冉浑身一僵,话音顿住。她惊慌低头,却见沈慕辰面无表情地靠在椅背上,彷佛正在做什麽正经事。

但那只手掌已经毫无阻碍地覆盖上了那团柔软。因为在家,她没有穿内衣,掌心直接贴合肌肤的触感鲜明得可怕。

乾燥的指腹带着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那层粗糙的皮肤轻轻摩挲着细腻的圆弧,带起一阵阵像被沙砾磨过的酥麻。

她回头用眼神控诉:我在帮你工作!

沈慕辰冷冷地示意萤幕:继续,别停。

宋星冉咬着下唇,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不得不转回头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沈总的意思是……驳回……」

居家服下,那只大手恶劣地收拢五指。

不轻不重地揉捏,指腹精准地夹住了那颗逐渐挺立的小红豆。

拈动。拉扯。

像是在把玩一颗成熟的樱桃。

「沈总?您那边讯号不好吗?」电话那头王总问道。

宋星冉死死抓着桌沿,指节泛白。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里的颤抖,用尽毕生演技:「没丶没事……王总,那第三条款……太……太苛刻……」

沈慕辰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的大拇指开始在那颗充血的花蕾上快速画圈研磨,每一次划过都带来一阵难耐的电流。

宋星冉的尾音变了调,带上了一丝不正常的媚意,像是强忍着某种极大的欢愉。

沈慕辰靠在她背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满意地听着她带着颤音的「专业回覆」。他虽然哑了,但他依然能让她「发声」。

直到挂断电话,宋星冉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虚脱。

沈慕辰抽出手,指尖还带着她的体温。他将她拉过来,大拇指重重擦过她红肿的嘴唇,眼底闪过一丝极度愉悦又轻蔑的光。

……

两周的禁声期,终於到了尾声。

医生说喉咙的红肿消退了大半,但依然发不出声音。这让沈慕辰的暴躁指数达到了顶峰。但更让他暴躁的,是这两周的「分居生活」。

今天是最後一天。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晚上十点。宋星冉端着最後一帖调理中药走进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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